“滚回去吧,谁人不知你是藩家阵营的,而我林家受藩家欺压多年,早已是敌对关系。”林清轩冷冷道。
“林家主,下官可不是代表藩家前来的,下官只是代表我个人前来拜访林大长老的……”
“哦,那汪刺史是想抱着藩家的大腿,踏着我林家的大船吗?”林玄幽嘲笑道。
“话可不能这样说,下官可不敢……”汪不居早已汗流浃背,赶忙解释。
“哏,别让我说第一遍,滚出去!”林玄道向汪不居喝道。
汪不居只觉得自己如遭重击,胸口闷疼,嘴角溢血,狼狈致极,连忙落慌而逃。
众人皆是一惊。
二长老林玄幽大喝道:“盒子留下,人滚吧!”
众人看着汪不居如此下场,心中思绪各异,但都是无语二长老的此举。
林玄道抱拳:“众位,抱歉,大家接着畅饮便是!”
“好!”
“来喝……”
宴饮差不多后,林玄道将主持宴会交给了林家家主林清轩,自己与墨成岩来到了后院。
“老岩,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但我只能告诉你,此乃万世棋局,不是你我所能改变的,我也是从中受益才有如今的修为。”林玄道严肃道。
“我自然想问,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竟然不想说,我不问便是。”墨成岩豪气道,“再说了,你我的交情,我相信你!”
“也正是朋友,我才告诉你,莫要去改变这天局,否则不止是你,就连你死忠守护的皇室也会覆灭!”
“不说这些了,好不容易见面,谈这些干嘛,伤了你我之谊,我不想让你我之谊沾上家族之利!”墨成岩一脸怒气道。
林玄道与墨成岩自年轻便认识了,一人从军拜将,一人行侠江湖,在奇缘之下交为至友,两人之间有着一段令人起敬故事。
林玄道掏出了一壶红尘杜康与一壶浮萍酿,笑道:“来,许久没有与你一起饮此酒了,我就忍痛割爱与你一起饮吧!”
墨成岩一惊,眼中的苦色一闪而逝,又豪笑道:“哈哈哈,好!没想到你一回来就去找她了吗!不愧是你啊,看老夫今日不把你喝扒下!”
林玄道见此,不甘示弱道:“屁话,你何喝得过我?”
“怎么可能没有?”
“必不可能有!”
“有!不信你去问问她!”
“她一定会偏向你,不问!”
“那就喝!看看谁先醉,可不许使用灵气!”
“来喝!谁怂谁懦夫!”
“……”一杯又一杯酒下肚,两人都渐渐有了醉意,但两壶酒仍有半数之多。
林玄道眼神中充满了柔情道:“老岩啊,她酿的这酒还是这么的好啊,你我多久没有一起这么喝过她酿的酒了?”眼中微微湿润。
墨成岩红着膀子,手中酒一饮而尽,道:“太久了啊,不记得了。好想回到那个时候啊,我们都还年轻,三个人在一起无忧无虑,不用考虑那么多纷纷扰扰……”眼神中也充满了迷离光彩。
“唉,但时光匆匆,不可逆流啊。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是啊!”墨成岩突然坐正,正视林玄道,“小道,要不你娶了阿屏吧,这样说不定你我就不用如此偷偷饮酒,也不用……”
“不,”林玄道摇头打断了墨成岩,又接着道:“我不会娶她的,不行也不能,办不到,为了她,为了皇家,也为了我,为了林家!而且她不是已经嫁人了吗?”
“不可能!”
“那我也不会娶她,其中的缘由你比我更清楚,更何况我现在就是个道士,皇家不会允许一个乘载国运的公主嫁给一个道士,他们丢不起这个人,要嫁也是嫁给鸿儒。”
林玄道不停地摇着头,满脸都是心痛之色。
墨成岩见此,也不再刺激林玄道,笑道:“罢了罢了,男子汉大丈夫,来来,接着喝!”
“喝!”林玄道举起酒来一饮而尽,四周的阵法隐隐约约发动,无形之中屏蔽了外界的推演探视。
墨成岩酸言道:“唉,我可不像你们,都有奇缘,一个永驻美颜,一个返璞归真,而我却是斑发锈骨了!”
“哈哈,老岩,你可从来不会羡慕别人的,怎么,羡慕了?”林玄道一脸嘲笑道。
“怎么可能,我只是说说而已!我才不会羡慕,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苟非已之所有,虽一亳而莫取!”墨成岩直语去掩饰自己。
“哈哈,还说没有,你变了,老岩!”
“来来,喝,气煞我也,老夫就说一下,你就抓住不放,今日必是你先醉!”
“……”
“你应该留在林家,不走了吧!”墨成岩醉醺醺道。
林玄道醉醺醺大声回着:“啊,你说啥?”
“我说,你个二溜子八王蛋,不走了吧?”
“不,我待不了多久的!”
“啥?王八蛋,又要走几年?”
“不知道!”
“……”
夕阳西下,亭内两壶酒已空,两人也皆醉,已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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