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沈止白像往常一样来树林子里撒野,发现了这株不合群的小桃树,带回了家。
几年后,沈止白像往常一样看完自己的小桃树,回了家,一举一动都像往常一样,可沈青就是不太舒服,但见妹妹还是妹妹,大大咧咧分毫没变的妹妹,于是同往常一样训斥了沈止白。
“阿白,你又上哪撒野了?是去看你的亲亲小桃树了?”还是以前宠溺的语气。
“哥,你管我。”还是以前撒泼的语气。
沈青没变,沈止白没变。
举手投足间拿捏地恰到好处。
沈止白有天出门玩,照常归来,只是方向变了,没从小桃树那边回来。
细心的沈青发现了,打趣了一下。
“阿白没去看小桃树了?”
本没什么,寻常一样,沈止白却顿了一下,马上用顽劣的语气说:
“哥,你懂什么!我这是在训练小桃树的独立能力!”
沈青笑笑。
一天,沈止白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张纸,是刚从街边告示栏上撕下来的。
“哥,我想报名!”
这是一张昆仑山弟子的海选书,后天举行。
沈青看了这张纸,皱了皱眉,担忧道:
“阿白,很危险啊。”
“听说想要当上弟子,要上昆仑山,路途危险,高寒,那帮早年弟子还要专门设险。”
“听说他们死了人不偿命,进去前还要签字,签死了他们概不负责的字。”
后来几个时辰中,沈青一直在苦口心婆地劝他这个不怕死的妹妹。
他妹妹不怕自己死,可他怕啊,他怕阿白去了,昆仑山送回来的是节哀。
沈止白生气了,打断了沈青。
“你就知道管我!难道我这辈子你都要管吗?我有自己的理想!”沈止白哭了,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
这是桃夭自己的想法,她不想被人踩在脚下,当作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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