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猎低下头沉思起来。
老李头难得见他不闹腾,便观察好局势,不去烦他。
肖猎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自顾自地开始说了起来,刻意压低了声音,老李头知道他在跟他说话,认真听了起来。
“谁会把监狱的过道修这么小呢?”肖猎看向被栏杆拦住的妈黑走廊,“只要咱们的狱友愿意,随时可以伸出手来,与对面的同窗好友握个手。”肖猎说着说着就不正经起来了,老李头也见惯了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但,的确,这个过道未免也太窄了点。
“况且刚才我们刚才路过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伸出手来打搅我们,如果说是被大李震住了,我是不会信的,就算大李再怎么凶神恶煞,也不会所有人都屈服于他,而且监狱里不缺不要命的二愣子。”
肖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把老李头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纠结起来,思考起刚刚肖猎的一席话。
“况且李家四兄弟干嘛为了一点小事就将我们抓到监狱来,如此大动干戈,完全没必要,随随便便找了个借口说我们煽动人群,既然给我们安了这么个大罪,竟然因为我的几句胡诌八扯就放弃了要严惩我们的念头,太随便了。看样子李家四兄弟应该是颇具威信的人,至少是在这一带,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无厘头的事情。”
老李头沉默了,肖猎说完也不说话了。
这是有人打破了沉寂。
“嘿!刚才新来的哥们!感觉怎么样?”
肖猎老李头都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齐齐震了一愣,还是老李头反应快,知道这是狱友在沟通呢,忙答应了一句,要跟狱友打好关系,以后好相互照应。
“没啥事儿哥们,我又不是第一次来,熟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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