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辈,要不咱就先放了这哥们儿吧?”
老李头哼了一声,不得不说,这个“拘留所”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
老李头看在狱友兼同姓的份上,他暂时饶了肖猎。
肖猎终于逃出了老李头的手掌心,大大地松了口气。
饶是他们闹得太大声了,引来了外面守卫的注意,穿着重金属的汉子奔了进来,吼道,“吵什么吵!再乱喊就拉出去打板子!”
后来大家都没再说话狂嗨。
到了傍晚,有人进来送饭,隔着栏杆,不久后饭就分到了肖猎和老李头的手上,果然没出乎肖猎的意料,只有一块馒头,量少,好在还没发霉。
老李头和肖猎皱着眉头吃完,默默地坐在一起,发呆。
夜晚的监狱更沉寂了,估计很多狱友都草草睡了,毕竟晚上在监狱失眠真不是什么好事,黑黢黢的而且也耐不住寂寞,连一向话多的顾云那边都没啥声了。
夜深了,人静了,肖猎依旧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老李头已经在小鸡啄米打瞌睡了,脑袋支不住地往后仰。
肖猎没敢睡,他有种直觉,今天晚上会出事。
直觉其实不是什么神奇诡秘的东西,它只是你感到了什么东西不对劲,仅凭经验判断,大脑暂时还反应不过来,所以才会产生直觉。
肖猎就产生了直觉,他自己可能不知道,但是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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