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我以为今天上午的行程就结束了,安心躺着等着吃中饭。却不想又被叫起来,说要去拜关嗲嗲。
关嗲嗲也就是关公,我竟然我忘记了还有这个需要拜了,我也是还没睡醒啊,即使出去走了一圈,人仍然不清醒。
我不知道为什么大过年的要拜关公,更不知道为啥这边会有关公像,而且就离我家才百来米的一间泥巴房里面。
我不情愿的爬起床,一步一步的走到关公庙面前,只见泥巴房的大门正开着,庙内依稀有三座不知什么材料做的人像。
我知道其中一个就是关公,而另外两个我也没问过,也没想过去了解在关公两边的陪衬的是谁。我加快速度小跑过去。
我看见我父亲已经准备放鞭炮,他催我快点。
他拿出打火机点燃冲天炮的引线,然后又找到手上鞭炮的引线点火,迅速的扔出去,就只听到噼里叭啦的声音响起,随后啾的声音响起,嘭的一声,啾的一声,来回循环着。
这时我就在关公面前拜着,我不知道该祈求什么,我本就不是迷信之人,我来也只是我指拗不过老一辈的思想想法,而我学过的知识也说过应该尊重中华民族传承下来的习俗,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不过他毕竟是传承下来了,无从考证,但是并没有对其它的有什么影响。
我听着父母说着与从前无所变化的愿望,已经习以为常,甚至有些麻木。
鞠躬的时间远没有鞭炮响得时间长,而祈求愿望加在一起也没有,所希望的三言两语便能总结,而结果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到,至少我到目前为止从来没看到那么一丝希望,但是这不影响每年来,也许都忘了当初的宗旨,最后变成习惯了,也说不清为什么。
房门被打开,大量的光照进庙里来,关公的像依旧有些阴暗,而显得更加庄重。
我没有心思观察这一幕,我好奇冲天炮是否所有的都已经放完,我看着还冒着烟的筒想跑过去看看,老爸拉住了我。
等了一会,冲天炮的纸盒子自己燃了起来,就这么烧着,谁也没去管它。
我也终于可以回家了,但我知道就该吃中饭了,再去躺着也不现实了。
我走到老房子里面,在火堆旁坐了下来,低着头眯一会儿。
就听着爷爷的声音响起叫我去叫伯伯叔叔去吃饭。
我们这一家有个坏习惯,好像谁来的最晚谁就是主角。每次都是叫了,回答来了。然后又去叫一波,到正式开餐仍没有完全到齐。圆圆的桌子坐不下这么一大家子人,作为晚辈的我经常都是先坐着,然后有站着,留出一个夹菜位置,最后偷偷溜出去。
过年都没什么胃口,明明在学校里最不挑食的我怎么也吃不了从前那么多,菜也算不上难吃。
而我也不喜欢桌子上的问东问西,来自长辈的扎心问候,偷偷吃完,光明正大的做个存在感低的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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