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做的第一件农活就是除草,在那个甚是炎热的夏天。
老爸说这草这么深,万一有蛇出没什么还是不太安全,再者有条人行路毕竟也是好的,看上去也多了些生的气息。
而我听到蛇,就有些好怕,小心翼翼的看着草堆,有迅速地连根拔起,再丢成一堆。
不一会儿,肉眼可见的小路就已形成。隔壁小伙伴家的杂草也清除了一些,想着没人,也不会往那边走没有深入的进行下去,看起来感觉安全了不少。
我不明白的是门前的那座石狮子旁边的石头缝隙里也长了一根不知名的草,它是怎样活下来的?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多么顽强的生命力,我敬佩它的同时,顺手也给它处理了,长在嘛不好,离大门这也么近,石狮子看得下去,我都看不下去。
石狮子默默守着大门多少年了,底座都已经裂开,伸手触碰可以看见明显的晃动,大概是命不久矣,可是这与我何关?
我在绿皮火车上穿过了盆地,经过了高原,才到了这片小山丘。我见识了一望无际的天空,前方鲜有人际;也了解深山的陡峭,荒无人烟,那种要走上好远好远的路才能有小镇,有了仰观苍穹之大,人如沧海一粟的感触;欣赏过夜晚桥头璀璨的灯市,与川流不息的车灯相得益彰,视觉上的盛宴;还经历了山的那边还是山的循环。最终才来到了这高楼大厦、灯红酒绿、人潮汹涌的城市,以为距离终点不远了,谁知只是个中转站。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匆匆擦肩。
那时还是得去火车站大厅买票的年代,那时我还不知道身份证这玩意。守着行李,等待买票的父亲。
再去了候车厅等待火车的到来,也不过三天,仿佛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又经历了漫长的等待,不知路程的旅行,总算是不用坐火车,坐个大巴才到了家,为这尘封的环境翻上新的一页,谁有心思想着这快十年石狮子的好否?
坐南朝北的房子是看不到日落的,渐渐拉长的影子见证着时间流逝,然后在那么一瞬间就消失了踪迹。
泛黄又不明亮的灯开起,增加了一丝光,又显得有些阴深。然后一大家子人去老屋一起吃火锅,瞬间就打破沉闷的氛围,好不热闹,静静听着他人的故事,不像现在,他人要你讲自己的故事。
若是讲得好,会夸赞你,有些时候还会语重心长的教导,若是讲得不好,也会尴尬的笑笑,并给上一点点鼓励。
而我大概算不上有故事的人,所以我只能笑笑,并简短的回答。也许是我的笑太真诚,导致未曾有啥印像的亲戚有了错觉,大有一问到底的形式。
我也装作很深沉的样子极尽全力的去敷衍,盼望着桌席的开始,吃的不能堵住心,还不能堵住嘴?
等开餐我再表现出饿死鬼的样子,还能好意思阻碍肚子的进食?吃完各回各家,还能找着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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