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的及追赶,当王怡雪反应过来的时候,李胡之与白庆已经跑没影了,彻底消失在汹涌的人潮之中。
王怡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气愤,又有些悲伤。气愤是李胡之与白庆骗了她,悲伤是如果李胡之与白庆都跑了,那就代表着他父亲可能是真的没救了。
就在王怡雪郁闷之际,忽然间她发现了一张白纸放在刚才李胡之坐的位置上,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王怡雪拿过来,看了起来。上面写着一断话
“你父亲的病根本就不是中毒,而是被人下了蛊,想要置他于死地。我刚才只是为他疏通了血液,并没有根治他的把握,我给你写了一份药方,你按照药方拿药,能够暂时保住他的性命,但依旧是治标不治本。如果找不到下蛊的人,你父亲就没救了,只有找到下蛊的人,才能解蛊。”
白纸的背面写着一份药方,似乎是为了赶时间,字迹有些歪歪扭扭,但仔细看依旧能辨别出来。
此时王怡雪的大脑飞速旋转,她在想到底是谁下蛊害她父亲。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他的二叔,王子业,表面上看她父亲死后王子业就是最大的获利人。但在她印象中二叔是管理家族武道方面的企业,常年在外,而她父亲是管理家族商业企业的,他们两个人按理来说并没有很大的利益冲突。
“到底会是谁?我要不要告诉二叔他?”王怡雪也在纠结,不过最后她还是下定决心赌一把,就赌她二叔王子业不是杀害她父亲的凶手。
王怡雪拿起手机,给她二叔王子业打了一个电话,约他一个见一面,她要当面说明情况。
而另一边,李胡之带着白庆跑出去很远才停下脚步,白庆喘着粗气看向李胡之问道:“师父,我们这是干什么,你不是能治好那人的病吗?”
“谁说我能治好,那人根本就不是中毒,而是被人下了蛊,我是没办法治好他的。”
“我看那人在你的治疗下比之前好太多了,他们不应该感谢我们吗?”
“你太小了,不懂那些财阀里的人,我只是为他疏通了血液,让他看上去比之前好了一些,否则你以为我们现在还能跑出来。对于我们这些外人,他们是不信任的,即使不会杀了我们,也会把我们软禁起来的。”李胡之悠悠说道,他在用亲身经历教导白庆。
白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师父,我饿了。”
“什么!你又饿了,这才过多长时间你又饿了。我整天辛辛苦苦赚的钱还不够让你吃饭的,不知道那老不死的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有些想他了。”
白庆撇撇嘴,对李胡之的话不以为意,本身就处于成长发育的阶段,而且又修炼了修罗拳,需要大量的能量支撑,饿的快也很正常。
李胡之买了一些菜便带着白庆回了家,外面的饭菜太贵了,哪有自己做来的实惠。
“你没来的时候为师我可是天天下馆子的,你一来为师又要下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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