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在一旁待着吧。
她目光清冷。
心底确实叹了口气，好久不曾这么轻松过了。
……
芥舟这头轻松了，损失了一员大将的男人已经快气炸了。
郑明握紧拳头，“这个女人！阴魂不散！当初就是她害了我的好事儿，如今又来坏我的事，为什么她做了鬼还是阴魂不散！”
他“框框”的一拳拳打在桌子上。
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郑水难得神志清晰，“哥哥，不如直接派人去杀了她吧。”
毕竟一个鬼差。
很难办。
好不容易和地府里的一些人物联系上，他们不能再让芥舟打扰到了。
郑明眯了眯眼睛，“你以为我不想？”他冷哼，“这女人如今鬼王实力，甚至隐隐约约又要上升实力，咱们目前抓来的鬼差都是废物没有一个抗打的。”
“甚至有些在剥离神魂的时候就挺不住死了，还不如那些古人。”
“一群废物。”说完他还不忘咒骂一句，没有一个有用的。
他们的武器等级不够能和鬼王硬拼。
若是硬拼，毫无胜算。
芥舟也是拿准了这点，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出去人间，还敢明晃晃的直播。
特别是之前的人造鬼都被送回了地府。
他手里古人的魂魄已经没有多少了。
“该死的贱人，当初就应该直接把她的魂魄一起抓过来做实验！”男人气呼呼的，“紫衣已经牺牲了，让809号引爆她的魂魄吧。”
郑水摸了摸鼻子，“809号会不会太残忍，我听说她什么都没供……”
“闭嘴，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现在，立刻，马上！退出去！”郑明怒意滔天。
数十万试验品，只有不到百个能为他所用，
809号就是其中一个，
这是有意识的新阴兵器。
阴兵器不同寻常武器，本应该只是阴兵们驻守冥府地狱才能用的专属武器，可因为制作过于违背人道。
被地府明令禁止。
阴兵器的强弱，取决于被神魂的强弱。
若是特别强的神魂。
还会衍生出自己的意识。
809号就是如此。
809号是一位花魁的神魂。
郑明只记得这点，所有资料都是紫衣在管控，如今紫衣被捉，他怎么可能不怕。
可他的如意算盘终究是落空了。
因为……
芥舟的搭档白无常林平阳。
生前就是锦衣卫的人。
他可是精通拷问学。
也是凑巧了，林平阳刚好历练回来，本来是准备直接去找芥舟，但阎王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派林平阳出场。
经过他手的鬼。
没有一个不是哭天喊地的求饶的。
他皱眉，低声碎碎念道，很是不甘心的愁眉苦脸，“舟舟最不喜欢我打打杀杀，阎王大人，您故意的吧？您一定是故意的，真是讨厌。”
嫌弃的接过刑拘，他挑眉。
半年不曾回来，也不知道舟舟有没有想他想的茶饭不思。
这女人真是……碍事！
他下意识想拿哭丧棒，突然想起来哭丧棒还在舟舟手里。
呜呜呜！舟舟你等我！我一定马上审完这个女人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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