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只要他在，自己这条小命是真的跑不掉。
左右思量间，娇娇最终还是错过最后这一天。
因为当晚，赵衍直接命人活捉了凤清。
凤清眸光狠戾，死死瞪着宴离，“原来你那是一直藏在七杀门的那个内鬼！宴离，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想当孤魂野鬼还得看本王的眼色。”赵衍缓缓登场，看着被关进牢狱最底层的凤清，嘲讽一笑，“南疆圣女，久仰大名。这一次请圣女过来没有别的意思，只要圣女告诉一件事情，本王立刻放人！”
凤清呸了一口，正色道：“抓了我又如何？你也知道我是南疆圣女，你敢杀我，那就是挑起国家大乱，大秦皇帝更不会让你动我！”
“大秦皇帝？”赵衍饶有兴味缓缓重复这几个字，顿时笑了，“凤清，你不如本王了解赵承那个疯子。你真以为背后替赵承做了几件事情，他就会护着你了？呵，他就算护着你又如何？他若是敢拦，本王一样废了他！”
凤清眉头顿时皱起，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赵衍不对劲。
若是以前赵衍是个捉摸不定的家伙，现在的赵衍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疯子做事不需要理由，他只要孟娇娇的下落，为此他可以废了赵承，毁掉大秦。
哪怕山河破碎，哪怕是民不聊生，他总要找到孟娇娇才肯罢休。
“赵衍，你真是个疯子，你赵家任何一个人都要疯的彻底！娇娇惹上你，真是她最大的不幸。”
赵衍软硬不吃，唯独就怕孟娇娇离开他，凤清这话就是在他雷区上蹦迪。
几乎是瞬间赵衍神色瞬间阴鸷，没有再继续陪她逗笑的意思了。
他直接冲出短匕，步步逼近，“或许你的不幸要比娇娇来的更早一些。”
凤清死死咬紧牙关，“南疆在上，信女愿将躯体与信仰皆奉献给南疆……”
话音未落，赵衍直接从她脸上划下一道血痕。
他太了解刀痕了，可谓拿自己的身体试验过上千次，早就清楚明白什么程度足够可怖，却不致死。
更何况女子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面容。
一道划下，赵衍退后一步，似乎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随即吩咐人，拿云想的脸皮为凤清缝上，贴心为她准备水跟吃食，给她南疆做祷告的时间。
一通操作下来，凤清被弄得迷糊，“你到底想要什么？”
又是刀伤，又是祷告的。
赵衍只是笑笑，“本王尊重任何信仰，你既然要向南疆献上自己的所有，那就好好慰问你的信仰。”
说着命人拉开帘子一角，要让凤清看看，“卯时一刻，你不做祷告吗？”
凤清手铐随之被解开，她冷冷瞥了一眼赵衍，随即闭目默念。
赵衍笑笑，却笑不达意，提步离开牢狱后，垂眸瞧着自己这一身血迹。
方才他亲自动手，溅上不少血迹，他总不能穿着带血的衣服去娇娇的小院，那已经是他唯一一片净土了。
于是，他改道打算先回宁王府换洗衣物，整理干净，再回到小院。
大壮守株待兔多日，终于是让他抓到了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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