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虽然暂时离开了。但晋阳北面的鲜卑、南面的匈奴、东面的王浚,就像三柄悬挂在头顶的利剑,随时都会劈落。
为了激励军心,以示自己与晋阳共存亡之志,刘琨又将自己的父母从洛阳接入了晋阳。
晋永嘉二年十月,刘渊在蒲子称帝,汉将石勒连陷巨鹿、常山、冀州之后,又与刘聪、王弥合军一处,进击壶关,迫降晋上党太守。
晋阳的形势瞬间又险恶起来。
就在这样的险恶中,原先依附晋室的匈奴右贤王刘虎和白部鲜"看风使舵,倒向刘渊,俯首称臣。
为了化解这场危机,刘琨只能备上了厚礼,恳请鲜卑拓跋部酋长猗庐出兵援。
拓跋猗庐视晋朝为天朝,且对匈奴、乌桓诸部多有胜绩,接到刘琨的邀请之后,他二话不说,派遣两万五千名鲜卑骑兵前来助战。
得到了这两万五千名鲜卑骑兵之后,刘琨军声大振,大败匈奴刘虎、白部鲜卑。
刘琨感激拓跋猗庐能在危急之时拔刀相助,便在晋阳置酒高会,酒酣耳热之际,更是提出与猗庐结为生死兄弟。
当然,单单这样子,还是不够的,刘琨又向朝廷上表,奏请拓跋猗庐为大单于,以代郡封之为代公。
风雨飘摇中的小朝廷没顾得上多想,遂答应了刘琨的奏请。
没承想,这样一来,竟然点燃了一根***。
原来,此时的代郡在幽州王浚的辖境之内,他哪里肯眼睁睁地看着刘琨拿自己的属地去做人情呢?!
究竟这一场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会何去何从?
诸位看官,请听下一个回合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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