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如她怎会不清楚,贾张氏说的是假话,分明是她自己偷吃,分了点给棒梗,就说所有的棒子面都被她和棒梗吃了。
望着贾张氏惨白却一丝歉意都看不到的面孔,秦淮如很想吼出来这日子不过了,你爱怎的就怎的吧。
可惜, 秦淮如可以说对不起天下所有人,唯独不会对不起贾家。
更何况,她现在顶的是贾东旭的编。
要是跟贾张氏闹翻了,她的工作是铁定保不住的,就会落个无家可归的下场。
只有回娘家一条路。
但,娘家也不是世外桃源, 不可能回收嫁出去的女儿,秦淮如明白,她回去唯一的结局就是被兄弟逼迫, 二婚嫁给某处穷山沟里又丑又穷的光棍,最后沦为生育工具和发泄工具。
退无可退!
只有咬牙把贾家的担子扛起来!
秦淮如心中无限委屈,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可惜,惊喜来的太快好像龙卷风,棒梗哭丧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
“妈,老师催我交学费了,她说我要是再不交,就要叫家长了。
妈,奶奶,我不要叫家长,同学们会笑我的。”
棒梗哭哭啼啼的道。
“学费!”
秦淮如惨笑一声, 棒梗的学费两块八,已经拖了两个月了,看样子老师下了最后通牒,要是再不交, 棒梗很可能会赶回家。
可是, 自己拿什么交, 自己今晚的晚餐都没着落呢。
“媳妇, 你想想办法啊,棒梗可不能不读书,他将来是要做大官的。”
贾张氏急了,在她心中,贾家的一切都是棒梗的,所有的一切都要为棒梗服务。
而棒梗从小展现的聪明和胆大,尤其是上次偷东西敢偷到杨厂长头上,贾张氏就认为他有大出息。
按她古怪的想法,棒梗敢偷杨厂长的红酒,那是艺高人胆大,换别人都不敢。
只要长大一点,思虑周全一点,不被人抓到,那不就成功了。
因此,她是绝不会看到棒梗辍学的。
“我,我也没有办法啊。”秦淮如一抹眼泪,走到床沿坐下。
“媳妇,去求求傻柱, 傻柱都当上食堂主任了,天天大鱼大肉,他好意思看我们饿肚子。
还有棒梗的学费,也一起借了,他要是不借,我也豁出去了,明儿就去厂里告他去。”
贾张氏恶狠狠的说道,三角眼里放出疯狂的光芒,何雨柱四天没接济她们家,贾张氏早就恨不得吃他的肉睡他的皮。
“告他,告他什么,傻柱犯错了?”秦淮如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婆婆。
“什么错?”
贾张氏嘿嘿一笑,十分自得,
“他的错多了,最多的就是乱搞男女关系。嘿嘿,别以为我老婆子腿脚不便,其实我心底亮堂着呢。
你别看傻柱傻不拉叽的,他玩的女人多着呢。
许大茂家的娄晓娥,怕是早就被他睡了。
还有三大爷家的大儿媳,这几天天天往傻柱家里跑,还不是发骚了,想傻柱给她挠痒呗。
我早就听说了,闫解成怕是和许大茂一样不行,要不然结婚一年多了,于莉的肚子还是没个动静。”
“这……这是真的?”秦淮如震惊的叫了出来,旋即又立刻反驳,
“不可能吧,三大爷那么精明的人,只有他占别人便宜的份,别人哪能占他半点便宜。”
“就是因为三大爷精哪这才有可能。”
贾张氏嘿嘿一笑,对于这些阴谋诡计显露出五十年的功力来,
“闫埠贵老婆没工作,还是农村户口,儿子也没一个中用的,全家人都靠他一个人的工资撑着,不搞点外快,他怎么撑下去!”
“他的心思我还猜不到,不就是反正闫解成生不了,干脆就让于莉去跟傻柱借,
你想要是于莉怀的是傻柱的种,他拿捏傻柱还不是轻轻松松的,傻柱再厉害也得顾着于莉肚子里的孩子吧。”
“到时候傻柱不就得老老实实的给闫埠贵钱,保不准三个儿子的工作都要傻柱安排呢。”
贾张氏说出了自己观察许久的结论,将秦淮如雷的外焦里嫩。
同时更有一种被背叛的痛楚,傻柱他,傻猪他怎敢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
还有娄晓娥和于莉两个贱人,呸,两个荡蹄子,看着一本正经,其实也那么浪。
自家男人不行,有本事找别人啊,找傻柱这个有主的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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