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陆月那一事,还能要求陆月看在亲戚的关系上说几句,可这件事……
“小倩,你打我吧,我是被鬼迷了心窍,我是真的喜欢你,可你爹不让你嫁给我,我才出此下策,你就原谅我吧,小倩……”
思绪一转,眼瞧着证据确凿没办法狡辩,乔财俊索性就对王小倩求饶了起来,边说边甩自己巴掌,怎么凄惨怎么来,只想哄得王小倩心软放过他,只要她不追究,他就不会被定罪。
“王小姐,他就是装可怜博你同情,你可别上当,他可是连自己表弟妹都不放过的。”
小流氓哪里会让乔财俊得逞,乔财俊前脚装可怜,后脚就被他们给拆穿了,务必要将乔财俊给弄到牢里去,所以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就是这么理。
就在这一片混乱之时,李木带着药材和几大药堂的大夫回来了,这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案子。
只见于鹤松拿起惊堂木啪地拍了一下,“肃静。”
再配上这一句呵斥,顿时间整个公堂都安静了下来,只余王小姐隐隐的抽气声。
“乔财俊,你表弟状告你下毒残害他,你可有何要言语?”
乔财俊还陷在被钉死在买通流氓欺辱王小倩一事上,此刻于鹤松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完全就没能反应过来,“什么表弟?”
回答他这一声的是……
“财俊表哥。”
纪允礼是没想到又牵扯出王掌柜和王小姐之事,左右也不急,还省了他的口舌,就靠着椅子等着,直到此刻,他坐直了身子看了过去。
这一声如同魔咒一般,仅是听着声音,乔财俊就本能的生出颤栗,在最不可能的地方听到最不可能的声音,如何不惊恐颤栗。
机械着动作,乔财俊转过了头,只见陆月另一侧早一会他并没有在意的那张椅子上的人露出了身形,而那赫然是应该病歪歪躺在床上等死的纪允礼。
一个激灵,乔财俊如见鬼一般,吓得往后一跌。
“财俊表哥好像很怕我?为何?”纪允礼清冷着双眸看着乔财俊见鬼般的惊恐,明知故问。
惊恐的反应已然做出,想要收回自然不可能,但是害人性命罪名很大,乔财俊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能认。
“表弟,表哥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不该对表弟妹起心思,是我色迷心窍才干了蠢事,买通流氓地痞去欺辱表弟妹,表弟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乔财俊就那么突地哭诉了起来,一边哭诉一边抽自己的嘴巴子,认错态度那叫一个诚恳。
“我知道我不是人,干了这样的事,我知道你肯定会记恨我,但你不能说我下毒害你呀,你是我表弟,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表弟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对表弟妹有非分之想了,你就饶了我吧。”
乔财俊也不是个笨的,两害相较取其轻,反正欺辱陆月的事已经没有转旋的余地了,索性就认了,也可以解释他的惊恐,更可以解释纪允礼污蔑他的动机。
乔财俊的算盘打得很好,但他忘了,纪允礼既然来了,自然不会空手而来打无准备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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