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句纪允礼感同身受,“不提大人,我自己也是没想到的。”
这其中关键,才审完案子的于鹤松门清,“你娶了个好夫人。”
不得不说这一句说到了纪允礼的心坎里,不由得柔和了眉眼,“是,我是娶了个好夫人。”
看纪允礼这柔和的模样,于鹤松就知道这陆月怕是撞在了纪允礼的心坎上,而与人相处最怕的就是一个人没软处,只要有,那就一切都好办。
“瞧着令夫人年纪也不大,没想到竟是那么懂那么多,这真的是和你一般,年少便惊艳。”
“大人谬赞了。”
两人就这么随意先聊着,眼瞧着气氛差不多了,于鹤松话题一转,“不瞒你,近来我有一件棘手的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听到这一句,纪允礼知道,正题来了。
其实早在早上进城门时看着城门口还一派戒严的时候,他就知道府衙肯定遇上了棘手的事,而他若是没记错,今年测评过后,县太爷就要升迁了,若是这关键时刻有事情搞不定,那可就出大事了。
不过他猜到归他猜到,有时候还要装些糊涂的好,就像从前他明知道县衙这般是县太爷授意才让冯向成一些事无意透露给他,却依旧装作不知道,有时候人还是得糊涂。
“大人客气了,大人有话但说无妨,能帮上大人,是我的荣幸。”
这话听得于鹤松很满意,虽然他有些不得已而为之,但对方识相他还是很欢愉的。
“想来你早上来时应该看到城门口戒严了,而这戒严已经戒严了足足半个月,对外的名义是我府上丢了东西,但事实却不是这样。”
说到这于鹤松就忍不住蹙了眉,真的是一提到这件事他就头疼得很。
“前一段时间青州那边下来赈灾的钦差被人刺杀,贼人被那边的人一路从青州追着逃了过来,我足足查了半个月也没有结果。而我今年升迁在即,此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搞砸,你一向脑子活络,你看此事你能不能想一个解决方法,你放心,本官一定记你一功。”
这事其实说机密也不是很机密,但说不机密却也是机密的,说白了就看到底怎么做这事了。
而这事本身就透露着不对劲,至少纪允礼一听就觉得不对,也没揣着明白装糊涂,而是直接询问出口。
“大人,请问你为何不一开始就言明捉拿贼人,而是要说府衙失窃?”
倒没想到纪允礼开口第一句就问了这个问题,于鹤松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是追过来的军官要求的,让我不要声张,秘密追查此事。”
这话听得纪允礼更觉不对,“大人,他们一路追过来就没有人看到?这本身就很声张,为何让你不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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