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一偷听直接来了一个衙门的人,直接被吓愣了,紧接着便反应过来,这不是送上门的求情机会吗?
待她回过神,人已经来了主屋,她蹭蹭蹭也蹿了过来,一来就听见冯向成这一声,那叫一个激动。
“原来你是礼哥儿的朋友,那你肯定能将我家财俊给放出来了,礼哥儿都同意了,不让我家财俊去流放,你都跟我家礼哥儿是朋友了,将我家财俊放出来应该没有问题的吧。”
纪玉梅突然冒出来,还说了一通奇怪的话,冯向成一开始没听懂,但听到流放两个字,突然就明白了。
他说乔财俊作为纪允礼的表哥怎么是那么个玩意儿,却原来有这么一个玩意的长辈,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纪玉梅,在胡说什么?”没等冯向成开口,纪德贵先怒斥出声,别提纪允礼没有说过要将乔财俊放出来,就说放人这事,便是县太爷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徇私,更何况一个衙役头领。
再一个,他怎么也是有学识的读书人,怎么能当着他的面提出这样逾越的要求,他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就在这时,姚春花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冯向成再次对纪德贵行了晚辈礼,“纪爷爷,天色不早了,大人派我来给小纪秀才带几句话,先失陪。”说完看向了姚春花,“纪伯母,劳烦你带一下路,让我去见见小纪秀才。”
冯向成喊一声纪爷爷那都是给面子,这明显就是冲着纪允礼来的,纪德贵哪里敢留人,更不要提对方直接提到了县太爷。
“老三媳妇,领这位官爷去寻礼哥儿。”
有了纪德贵这一声,姚春花自然可以正大光明离开了,当即就招呼道:“小冯你跟我来。”
“好的,伯母。”
一声小冯一声伯母,明显比那一声纪爷爷要亲得多,纪德贵看在眼里,涩在心底。
瞧着人走了,纪玉梅却是急了,完全不管刚刚纪德贵的警告,直接三步并两步跟了上去,她不管,反正纪允礼答应的,这事必须兑现。
纪德贵看在眼里,无力极了,索性也不管了,直接往椅子上一坐,纪玉梅自己不听劝,也怪不着他了。
杨茂国也都看在眼里,不过这是别人家事,看见了也权当没瞧见,而是将手里的户籍文书递给了纪德贵,“纪叔,您瞧瞧这文书,我还是第一次见衙门办事这么利索,您家礼哥儿那是真的能耐。”
杨茂国提一次纪允礼,纪德贵就跟着心酸涩一次,虽说他这个祖父还是祖父,但是没分家跟分了家那能一样吗?特别是昨日他那般逼纪允礼,这真的是……
虽酸涩,纪德贵却是吞进了肚子里,面上还是带着笑,说了句,“那孩子一直都是个好的。”
说着,纪德贵就接过了文书看了起来。
内屋,吴秀华整个人惊恐到了极致,纪允礼竟然有衙门的朋友,是不是因为这样,乔财俊才那么惨,而她一旦被发现,是不是也会这般惨?
不不不,不怕,已经分开了,可若是万一被发现了吗?那要怎么办?
是不是还是要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旧计重施,一次性直接将那纪允礼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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