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纪允礼不做声,陆月猛地向纪允礼逼近了一步,带着几分逼视,“那现在呢?”
这一刻纪允礼突地一个激灵,嘴快过脑子,“阿月,都是阿月。”
不得不说这一句很好的慰藉了陆月心底的酸意,但还是差点。差点什么陆月不知道,就是想做点什么,想着,陆月就那么突地向前一扑一口咬上了纪允礼的脖子。
纪允礼被扑得身子后退抵在了一侧的柜子上,本能地抬手揽住了陆月的腰肢深怕她摔着。
陆月本是想要咬一口泄泄愤,但真的咬上了却又舍不得用力,以至于就演变成了咬着却不用力,而这……
纪允礼揽着陆月的手不由得收紧收紧再收紧,也仅是如此,愣是没敢动一下,任由陆月一口一口轻咬着他的脖子。
陆月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满脑子想得都是怎么才能将心头这抹酸意压下去,无意识轻咬了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一点,停住了动作,道:“我要你说一百遍你满脑子都是阿月,快说。”
这恶狠狠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凶残的小猫,但此时此刻纪允礼觉得自己心中被挠起的那只才是真正凶残的猫,想要将对方拆吃入腹的凶残猫。
见纪允礼看着自己不做声,陆月以为他不愿意,一下子双眸溢满了委屈。
纪允礼一个激灵立刻醒神开口,“阿月,我满脑子都是阿月。”
“阿月,我满脑子都是阿月。”
一句一句,念着念着,纪允礼的情绪逐渐平缓,陆月心底的酸意也逐渐消散。
而轻咬也是咬,终究留下了浅浅的牙印,被一声一声念得舒坦的陆月瞧着就觉得有些心疼了,下意识攀上去舔了舔,企图抚平。
这一下刺激得纪允礼话音都颤了,却是不敢停下没说完的一百遍,最后索性放弃抵抗,微闭着眼,一边念着那句满脑子都是阿月,一边默默承受着来自于他口中的阿月给他带来的‘折磨’。
真真是应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
来蓝州也有些时日了,大大小小的街也去过不少了,但这大州城的衙门还是第一次来。
真真是大州城,什么都比小镇上气派。
就那摆在府衙门口的两座大石狮那都是要大上许多,自然这气势也威严上许多。
作为商人,来衙门备案什么的是常事,所以红雨也算是衙门的熟客了。
“别怕,只适合来备案公正的,不是来入公堂的。”
见陆月愣愣地看着府衙的大门,红雨只当小姑娘第一次见怕了,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抚了一声,然后拉着她走去了府衙的侧门。
到了侧门,红雨先给守在那的衙役递上了碎银子,这才开口,“给弟兄们买茶喝,我这边想公正备案一份合同,请官爷行个方便。”
衙门混的,有几个傻的,别看对方就是个小老百姓,哪次来不大方,那可都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又不是犯了什么事,傻了才不好好接待着。
“红掌柜这是跟兄弟们客气。”衙役边说边收了碎银子,然后转身在前面引路,“红掌柜来得真是巧了,这会儿陶师爷正好闲了下来,大人那边也不忙。”这是给透露消息了。
红雨一听,那是立刻上前就给塞了碎银子,“那真是太好了,劳烦官爷跑一趟了。”
衙役自然是客气一番的,推辞了两下便收下了,那叫一个乐开花,只觉得今日赚翻了。
而一路跟着的陆月真的是大开眼界了,着实见识了一把何为有钱能使鬼推磨了。
公正备案不是犯事,所以直接去后堂就行。
衙役一路带着红雨去了后堂,被称为陶师爷的人果然正闲着。
衙役立刻上前说明了来意,随后便告退了。
红雨领着陆月上前,继续重复着塞银子办事的流程,全程陆月只要配合写名字按手印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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