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好的很。不打扰你了,再见。”
我挂了电话,嘲讽的对老公说。
“阿斌真是你的好帮手啊!”
他脸红了,搓着手,头看着地面。
“你打算怎么办?”我单刀直入。
“我,我不知道。”他很彷徨。
“明天中午我去城西见见她,你把她电话给我。”
“你不会打她吧?”他有些紧张。
“放心,我跟她好好谈,就想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狐狸精。”
第二天早晨我打电话给这个小方,约她中午在城西的一家茶馆见面。她的声音非常柔媚,软酥酥的,我直接想吐,可能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吧。电话里听得出来她很紧张,一直在解释。解释什么,有什么话见了面再说。
中午十一点半,我到了城西的旧日时光茶馆,找了一个包厢,通知了小方。
十几分钟后,一个女人走进了包厢。
我承认,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作为一个女人,我都很震惊。
她比我略高,大约170,偏瘦,一头披肩发,丹凤眼,五官错落有致,非常协调,皮肤白里透红,水嫩丝滑,穿一件墨绿色的半长风衣,一条细腿裤,一双坡跟的休闲皮鞋。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青春的张力。年轻真好!
“你就是小方?”我尽量缓和声调。
她关上门,手包都没有放下,直接就跪在了我面前!
“姐,我对不起你。”她声泪俱下。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折了我的寿。”我有些不知所措。
“姐,是我错了,也不敢请你原谅,求你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份上,别再难为远哥。”
好啊,陆海远,看不出来,孩子都有了。我很生气,她竟然跟我提孩子!
“你肚子里的孩子!那我的孩子呢?”
她就一直跪在我面前,哭泣。
这样总不是办法,我把她搀到椅子上。
“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把孩子生下来,有三个月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孩子。”
我看了看她的腹部,非常轻微的隆起。她是个妖娆的狐狸精,但也是一个受害者。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打电话给老公,原来他就在外面,估计是怕我们打起来。几分钟后他走进了包厢,坐下来,低着头,我要把事情尽快解决。
“你们打算怎么办?”
他们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是对望了一眼,沉默。他们对望的那一眼,虽然很短暂,但我已经看到了那里面的复杂情感:关心,痛苦,温柔,爱慕,安慰,鼓励。我很嫉妒,十多年前,我都体会过,然而,今天却是另外的人在体会了。那一瞬间,我已做了决定。我不想再搅和下去。
“过完五一假期,我们去离婚,希望你好好待她。以后少喝酒,少去那些地方。”
我站起身,去开包厢的门。老公拉住了我。
“阿茹,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小霜。”
“姐。我......”那个女人也站在我面前,满脸泪痕。
我把老公的手推开,强忍着痛,快步走出了包厢,走出茶馆。明媚的阳光洒下来,柔和而温暖,我的心却如沉浸在寒冰里,痛,一直痛到了脚上,泪水从脸上不停流下来。我感到腿像灌了铅,浑身无力,缓步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靠着路灯,放声大哭。
张婉茹的脸上满是泪水,李友德看着,心里异常的难过,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用纸巾轻轻的去擦她的泪痕。她抱住他的腰,头枕在他的胸前,一直在呜咽。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李友德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过了许久,张婉茹放开手臂,推开了李友德。李友德坐了回来。
“后来呢?”
张婉茹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像是在仔细品着茶香,慢慢平复自己的情绪。
“过完五一假期,我们协议离婚,我决定带着女儿回到父母身边,他给了我一大笔钱,算是对我的补偿,我在宁德买了一套三居室,就在父母小区旁边。”她悠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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