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母亲他们离开,我抱着杜衡哭个不停。
这一晚,我跟杜衡正式成为夫妻。
这一天,距离我26岁生日三个月零六天,距离我第一次走入这个城市一年九个月差两天。
第二天,我们起的很晚,陈总给了我两周的婚假,我跟她说休一周就可以,我不想让别人感觉到我有什么特权,杜衡单位给了他一周假。
我们去广州,深圳,香港玩了五天,回来后就在家待着,等到了26号,是星期一,我们各自去上班,我开始过上幸福的生活。
像很多刚刚步入婚姻的女孩一样,我沉浸在两个人的甜蜜世界里,每天清晨起来做早饭。杜衡的单位离家不远,走路约半小时。我坚持每天坐公交车上下班,虽然要倒一趟车,有时时间会超过一小时,可我很享受坐在公交车上的感觉,自己仿佛就是这个城市的主人--每天跟它一起苏醒,迎着朝阳出发,走过中午小憩,乘着黄昏回家,在夜色中散步,与爱人一起进入梦乡。
我搬离了宿舍,每天中午,在厂里吃完饭后开始在办公室午休,偶尔会去宿舍看望芬姐他们三个。杜衡有时会去外地出差,晚上不回来,我就去陈总家里,我知道,她晚上很孤单,也需要人陪伴。有时,我甚至想让她来我家住,她是我的长辈,也是我的爱人,我跟她之间的这种情感,早已跨过了世俗的认知和肌肤的亲密。它成长于我与她的身体中,精神里,丝毫没有影响到我跟杜衡的感情,相反,它令我与杜衡更加亲密,和谐,夫妻生活充满了柔情和浪漫。我一直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但我明白的是,这种情感,就像熊猫血型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概率非常非常低,但它真实存在!有时,我觉得应该向杜衡说明这一切,可是,我又担心这个秘密被破坏后,我会永远的失去这份令人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的感情。
周末我们经常去杜衡父母家吃饭,杜衡的母亲总会催促着要抱孙子,除了生理期,我跟杜衡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事。那几个月,真是疯狂,有时忙到很晚,可是第二天仍然精神焕发,但很奇怪,有些事你越是着急,越是达不到效果。蜜月期过后,我们恢复了正常,很快半年就过去了,我月经的生理期依旧准确到来,我也就不再多想这件事,顺其自然吧。
转眼又到了过年,初一早晨,我们去杜衡家拜年。杜衡的妹妹也回来了,她已在报社当了记者,我跟她去她房间里聊天,杜衡在厨房帮着母亲做菜,杜衡的父亲在看电视。
“嫂子,你这肚子好像还没反应啊,要不要去看看医生。”她说着,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
“我也不知道啊,奇怪的很,不过这几天老是容易头晕,吃点油腻的就想反胃。”
“不会是感冒了吧,最好还是去看看医生,这个季节温差大,容易感冒。”
“嗯,你工作忙不?”
“有时很忙,白天跟着前辈采访,晚上回来整理稿件。”
“那不是很辛苦?”
“还好吧,我喜欢这样,很有挑战性。”
“小芮你干劲真大。嗯,你个人问题有没有进展?”
“还没正式开始,不过已经有了目标,就在我们单位。”
“哈哈,是个领导吧。”
“是个小领导,在做编辑,是我的前辈,刚过三十。”
“他还没成家?是当地的吗?”
“嗯,广州市的。”
“你刚才说没有正式开始?”
“还在接触,感觉他对我也有好感。”
“那是必须的,我们家小芮这么漂亮,优秀,哪个男孩都喜欢。”
“真的吗?嫂子。”她高兴的抓住我的手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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