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节操和堕(kuai)落(le)之间略一犹豫,他就将节操远远抛在了脑后,故作正经的清了清嗓子,肃然道:“叫你来当然是有事儿要吩咐的!现如今赵姨娘有了身子,少不得需要你们代劳一阵子——你们两个不妨商量商量,先派个顺序出来,免得哪个多了哪个少了,再拈酸吃醋。”
许韶蓉虽然经历了人事,却并未窥得其中的情趣,更兼从未将自己与娇杏这般的通房丫鬟看齐,故而一时没能听出其中的蕴意。
正疑惑不解,就见娇杏微微一福应了,却又不急着起身,反而半蹲着昂起臻首,媚眼如丝仰视着自家老爷,那一腔春情几无遮拦。
许韶蓉打了个寒颤,心下登时就悟了,一时直羞愤的面皮滚烫,十根青葱玉指在袖子麻花也似的拧着,咬紧银牙退了两步,好容易才忍住没有恶语相向。
这时却又听王守业道:“不过也只是代劳而已,陪寝就不必了——赵姨娘头回怀上,心里难免有些不安,老爷我自是要多陪一陪她的。”
许韶蓉闻言一愣,暗道莫非是自己想歪了,他刚才指的并非是那等龌龊行径,只是想让自己学那娇杏一般,伺候的他的起居日常?
若是如此,倒也并无什么不妥。
心下暗暗松了口气,便又觉着这粗坯对赵姐姐如此情深义重,倒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
正自柔肠百转,冷不防又听娇杏在旁发问:“那要不要先备下浴桶?免得老爷沾染上什么,再惹的姨娘吃味。”
说着,就贼忒忒的窃笑起来。
许韶蓉还未曾听个真切明白,那边王守业又沉吟道:“这天寒地冻的,也不好天天大费周章,弄两条毛巾凑合一下也就是了。”
“老爷。”
娇杏嫩红的舌尖在唇上缓缓裹弄了一圈,嬉笑道:“旁人我不晓得,奴这里不用毛巾也成的。”
这小妖精可真是……
之前说她单调枯燥,倒真是错怪了她。
这主仆二人四目相对,一时连空气都有些躁动起来。
“无耻之尤!”
直到许韶蓉一声娇叱,愤然夺门而去,这才打破了屋内的旖旎。
得~
看来她的次序,要往后推好一阵子了。
王守业看着兀自荡漾的门帘,心下不无遗憾的想着。
说来这法子的确是无耻了些。
可既不想冒险,又舍不得吞进嘴的美肉,自然也就只能损失点儿德行了。
说来也怪,这次SANG值再度大降,王守业却并没有产生之前那种愧疚、失落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彻底适应了这种堕落的生活吧。
“老爷。”
正胡思乱想着,不防娇杏悄悄欺到近前,半边身子压在了他一条腿上,昂着头嗲声道:“这雪是越下越大,要不奴先帮您暖一暖身子骨?”
暖不暖另说,但骨头着实是有些发酥。
好在王守业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定力的,他咽了口唾沫,断然拒绝:“免了,老爷我后天又要紧事儿,这两天必须养精蓄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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