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宪并没有立即死亡,反手一剑,砍断了胡户一只胳膊。
但魏宪遭受这一掌后,已经重伤,体内真气不稳;
胡户虽然少了一只胳膊的,但战力不失,他继续摇动铃铛,而后乘机一脚踢中了魏宪头颅。
魏宪受此一击,立足不稳,直接倒地。
胡户大吼一声,集中一脚踏下,直接轰爆了魏宪的头颅。
胡户夺了魏宪手中之剑,捡起掉落的手臂,下了擂台,拿了赌斗物品扬长而出。
邹睫见了这一幕,感叹中原先天武者对决比之西域凶险万倍。
邹睫修炼刀法,也随谢眺杀过马贼,但都是实力碾压,与同级高手没有争斗过,突见中原武者的战斗,非常惊奇。
中原武者,兵器锋利,还有神秘法器,果然都不好惹啊。
邹睫震惊一会,然后就开心起来,她这一下可就赚了四十万农元。
谢眺在西域猎杀马贼二年多,也不过积攒了数十万农元,而她,只是小手一挥,就赚了四十万。
只要再来几回,不就成了百万富翁了。
太行城物价不便宜,但农元的购买力还是比较强的,有百万身家在这里也算是富豪了。
邹睫走向赌台,发现那老雕正仓惶而逃。
邹睫冷笑,她在老雕身上留下魔念,根本就不怕老雕跑。
老雕不过纳气境修为,但借着地形熟悉,很快就跑出了城。
邹睫在后面不急不缓的跟着,很快在外城的巷子中将老雕堵住。
老雕见到邹睫跟着他进入黑市,哈哈一笑,吹响口哨,数十个大汉手持刀剑枪冲了出来。
为首一人,乃是一名先天武者,人称刀疤哥。
刀疤哥看到邹睫美妙的身资,一双的漂亮蓝色大眼睛,隔着面纱也能感受到她是一位极品美女。
刀疤哥夸赞老雕,说他这次带的货不错。
邹睫咯咯一笑,笑声如同玲珑一半轻脆,非常好听,言道:“几位哥哥,是欺侮奴家一人吗?”
刀疤哥被邹睫笑声笑得心痒难耐,言道:“小妹妹,只要你从了哥哥,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
哈哈哈!刀疤手下,嘿嘿大笑。
邹睫咯咯轻笑,笑声中,她的身影突然消散,然后出现在一人身后,手中短刀割破了他的喉咙。
此人临时的时候,还在发出笑声。
刀疤哥见情况不对,立即大吼,叫大家小心,但邹睫的速度太快了,形如鬼魅,黑影一闪,就有一人倒下。
老雕见不秒,立即逃跑,却被邹睫一掌轰了回来。
“好哥哥,奴家要带你走了哦!”这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入刀疤哥耳中。
刀疤哥脸色苍白,没有想到在这里碰到硬茧子。
刀疤哥抬头手中大刀向着天空斩出,天空中一个身影出现,正是邹睫。
邹睫原本是舞女,从小被西域歌舞团训练,年长后不愿以色侍人逃走被人追杀,后被刀魔谢眺所救。
谢眺见她古怪精灵,又无家可归,与自己一样可怜,于是收她做义女,传她天璩心决。
邹睫为极阴之体,修炼天璩心决非常快,不但觉醒了灵体,还修成了天璩心决的虚实篇,配合原先学习的舞步,身法缥缈,让人不可捉摸。
邹睫一击不建功,化为幻影消散,而后双袖中飞出两条彩带如毒蛇一般缠绕住疤刀哥的双手。
疤刀哥大惊,全身燃烧起血煞,将彩带挣脱,却见一团月光出现在眸子中。
好圆的月亮!
圆月落下,疤刀哥自己飞起来了,一个无头尸体轰然到底。
邹睫收刀,又变成了柔弱的小女子,走到重伤的老雕面前,伸出了净白的手掌。
老雕挨了邹睫一掌,经脉震断,落了一个残废。
老雕骂自己瞎了眼,江湖传闻孤身的老人、小孩、女子不能碰,自己怎么就撞了神要贪图这煞星钱财。
老雕乖乖的将钱袋拿了出来,除了邹睫的十万金票外,剩下的百元农钞加起来也不过十二三万而已。
邹睫将钱袋拿过来,一掌拍死老雕,淬道:穷鬼。
邹睫将钱袋背起,说道:“阁下,看了这么久的好戏,还不现身一见。”
门栏处,一个穿黑甲、双腿修长、身背长剑的冷艳女子出现在她身后。
邹睫发现这女子美丽程度居然不下于她,尤其那双修长的双腿,傲人的双峰,让她非常嫉妒。
冷艳女子道:“尊驾武艺高强,在下多管闲事了.”
冷艳女子说完,拱手离开。
邹睫心中暗道,这女子还蛮有个性的。
邹睫也不拦她,拍拍手,返回城中,因为要在此地呆很久,她去找牙司中介租了一个院落。
太行城中的院落价格不便宜,一月租金达到了八千农元。
这院子坐落在太行城军营的周水边上,设有聚灵阵,引灵河之水进入此区域,此地灵气是外界的二倍以上。
这种院子,共有108套,租赁此地,缴纳押金就要十万农元,然后缴纳三月房租二万四千农元。
除了这种院子,其他地方的旅馆、长租房都是依托城墙所建的独立筒子房,住起来非常压抑。
邹睫手上有钱,不愿亏待自己,见了铁木做的别墅,以及里面的花园、生活设施后,就舍不得离开。
邹睫让牙司中介办理手续,当日就住了进去。
第二日,中午时分,邹睫惬意的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悠然自得的小憩,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开心的生活了。
义父谢眺对她非常严格,每日不是要她练习刀法,就是修炼身法和内功,一天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她从小进入戏班,每日在班主皮鞭下刻苦训练各种杂技、柔术、舞蹈,就是为了博看客一笑。
后来,认了谢眺做义父后,为了生存,每日都在修炼、杀戮中度过。
邹睫的梦想很简单,就是每日能安闲的躺着,啥都不敢。
咚咚、咚咚、咚咚!
邹睫无奈的睁开眼睛,谁在外面敲门,貌似她在太行城没有敌人,也没有朋友吧。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继续响起,邹睫无奈起身,打开大门一看,见到一张冷艳的脸。
这女人,不是昨日那女人吗?她来找我干什么?
冷艳女人让开身影,一个身穿儒袍、长相帅气的青年笑着拱手道:
“在下司马郎,能否请小姐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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