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们白莲教不得不让步。
如若不然,这粤省他们怎么也得再参与参与的。
因为他们也不至于彻底于这粤省失了根基。
想到这时,白莲圣女也是无奈的很。
……
粤省,广州城,王老六家。
看着已然刺眼的光亮,感受着昏昏沉沉地身子,此时的王老六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着天色,如今显然已是接近响午了,可他为什么会睡这么久呢?
昨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睡的这么沉。
然后仔细想了想,他好像是想起了些零碎的东西。
他好像是被人告知他马上要高升了,所以一时没忍住自己痛饮了一顿。
然后才睡的。
虽然很“模糊”,但王老六觉得就是这样。
不过这已然不重要了,想来今天他干爹应该是已经将他的事说清楚了吧!
说不准他就要上任鹅城了,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打听清楚了的。
那鹅城虽说凶险,但那盈利可是不少的。
上几次去的人,说是说烟土全被截走了,可听上次那个去往鹅城的主事喝醉了酒说的。
那“张麻子”不过是拿了一半多而已,剩下的懂得都懂!
而这路子他们帮内高层也是心照不宣的。
那小半的烟土能值多少银钱?怕是随便一点,就能让他吃饱了。
想到这些,此时的王老六心中也是诡异地有一种“委屈”的感觉。
原本他跪在孙连胜门口听着自家妻子在屋内的声响,以及哀嚎此时也是一遍一遍地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他早已觉得无所谓的东西,此时却让他莫名地痛彻心扉。
好似是煎熬一般。
太奇怪了,明明此前的王老六压根没什么感觉的。
以至于当初他还在哄骗着他妻子尽力地去迎合孙连胜以后,他都只有自得。
可为什么如今他会有这样的情绪,愤怒、委屈、不平,怎么一种种本不该有的情绪都出现了呢?
想不清楚,难受到了极致。
不过对此,王老六也只当这是即将走马上任前的心境有些特殊吧。
他不断地说服着自己,只要他能去鹅城,只要他能过上好生活。
只要他能搞到银元,那就没什么问题,一切都是值得的。
王老六不断地在心中反复,想这样去压过自己心中的情绪。
可真能做到吗?王老六也不知道。
他只能连忙起身,快速洗漱想着尽快去往福义帮总舵,去听所谓的“喜讯”!
以此来压住心中的异动,来磨平情绪的失控。
在稍稍整理之后,王老六也是直接出了门。
而在其出门不久,屋内的屋顶上,赵衍也是在想着自己这法子到底能有什么效果。
不知道王老六的遭遇是不是能让他种下的“种子”发芽,以此来更好地掌控王老六。
然后探寻更多的消息呢?
对此赵衍也不知道。
毕竟这法门他也是在实验而已。
疏导心神已然难得了,操控人的心神自然更麻烦了。
说到底这也只是个得之我幸的小手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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