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话语,配合着赵衍手中的动作,显得格外的渗人。
很显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无论是这匪徒还是匪首都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毕竟原本以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孩童,可以当做他们裹挟那马锋的人质。
现在却貌似是一块更硬的铁板,而这又如何让他们不惊呢!
然而哪怕心中已然是有了惧意,可匪首也知道如今他没得选,只听得他大声喝道。
“好个大言不惭的小毛孩,不知从哪学来的妖法,还想要我们的命,怕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弟兄们莫怕,一个孩童又能厉害到哪里去呢!大家给我动刀子,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人多势众。”
说完这些,他还对着那原本在赵衍身旁挥刀的匪徒说道。
“还看什么,李平!想想你的老婆孩子,临阵脱逃的后果你自己掂量。”
一语言罢,赵衍身旁还有些怵的匪徒此时也是缓了过来,原本的畏惧在这一刻已然是被他驱散了。
毕竟走上这条路他就明白了,这世道只有你比别人凶狠比别人不怕死你才能过得好。
哪怕他一直以来妻儿的生活来源都是靠着他劫杀无辜路人而来的,但又如何?
妻儿和他过得好,就能说明这便是这世道难得的活法。
如此他又怎会悔?会想着当劫匪前的日子,以及犹豫的后果他又怎能惧?
待得匪首的话语一落,此时这李平也没有犹疑,直接再次抬起了自己的大刀。
口中更是喊道。
“歪门邪道,我不怕的。”
而那些除了匪首之外的匪徒们也是各自拿起了刀,冲向了赵衍。
那番声势不得不说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只可惜差距这种东西从来都不会因为畏惧这种东西的有无而消失。
这些人的行为以及情绪的变化,在赵衍眼中也没有什么差别,因为当赵衍开口的那一刻,在赵衍的心中他们的结局便已经顶下了。
所以当那李平还在喝着。
“我不怕你,你给我……”
“碰!”
“噗!”
李平只觉得身子一痛,随后只觉得视角貌似抬高了不少。
那赵衍甚至都直接出现在了他的视角之下。
随后他想着再望向赵衍,然后却被一根根金光闪闪带有点点红色的尖刺给挡住了。
待得李平再次看清楚,他才发觉地上竟是多了几根小金柱,而他的身体已然是被穿了个彻底。
这时李平才知道原来面对死亡是这样的感觉,他才发觉原来当初他刀下的那些老人女人乃至于小孩所要承受的是这种感觉。
可惜意识的模糊已然由不得他多想了,鲜血不断从那金柱中留下,竟是已将金柱染成了红色。
只不过唯一古怪的是,这金柱貌似比一般的柱子更容易沾染鲜血一般。
竟是好似被鲜血裹起来了一样,而同样带来的是,是那李平的身体竟然直接变得有些干扁得不成样子了。
而这样的一幕,自然是让得旁人被吓得不行,那些原本才被重新聚起胆气的匪徒这一刻竟是都不敢动弹了。
当然有这种想法也不止那些匪徒,那些原本被逼在一角的食客,除了早已被女老师白玲叫着背对着的孩童们。
其余的每个人都是心中一阵发毛,哪怕他们知道面前那个看上去俊秀的少年可能是在救他们。
但是畏惧在这一刻已然是直接在他们心田种下。
这些人甚至包括那带着络腮胡子的马锋,在这一刻他已然是想起了他镖局被灭的那一次了。
那个狗官就是找到了这样的人,就让得他们一群功夫了得的弟兄们一个个地都被杀了。
就连师父都没能躲过那一场屠杀。
哪怕隔了这么久,再次看到这种人物,马锋还是忍不住有些想要颤抖。
不过很显然赵衍却没有什么心思去管这些人的想法。
此时的赵衍正在打量着自己小金柱的效果,这五行法之中的金行秘术属实是不错。
竟特别是配合着得自那湘西柳玄秘术中的引血咒,不得不说收集血液真的是一流。
当然效果不错是不错,但这量如今还不够啊!
毕竟那炼尸秘法的完善,赵衍还需要一些原材料。
光一个人的又怎么能够呢?
说来对于原材料的获取,此前的赵衍还真谛没找到合适的,毕竟如今这个年代还没有献血这一说。
所以要他人之血怎么都显得有些让人抵触,哪怕如今那鹅城已然成了赵衍手下的一个城池。
而且大多的民众也愿意听从赵衍的驱使,但这种事赵衍还是不想烦扰平民。
所以赵衍也是将目标放在其余的人身上,毕竟这世道最不缺的除了可怜人以外,也不缺该死之人。
所以这自鹅城来普城的一路,赵衍可没少收集材料。
劫匪这么多,自然少不了那些符合赵衍材料的人选。
当然赵衍也不会搞什么钓鱼执法,因为他知道劫匪不说一定分个好坏,但也分个该死不该死。
有些劫匪只求钱财,赵衍自然不会直接杀,只会将这群劫匪的钱财洗劫一空也就了结了。
而要是遇上了那些不仅想要钱财还想要人性命,那赵衍自然就更高兴了。
毕竟钱他不缺,他缺的就是这种该死之人。
就像现在这样,这里的劫匪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赵衍的好材料。
而当赵衍将目光转向那些劫匪的时候,那些劫匪也是一阵头皮发麻。
有几个想转身逃跑,却发觉已然是被吓的挪不开半点脚步了。
只能待在了那看着眼前那宛若修罗场的场景。
哪怕面前只有李平一个人的尸体,但以往杀过更多人的他们,更见惯了尸横遍野的他们。
看到这一具尸体之后却只觉得恐惧莫名。
更加夸张的是最靠近赵衍的那几个,在赵衍稍稍靠近的时候,竟是有点点水滴从其裤子上流淌。
这种原先他们最喜欢在临死之人身上看到的场景,此时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除了无助已然是没了其他的感觉。
而那匪首此时已然是没了半分侥幸,更没有再多言语的想法,只见他直接调头,便想往门外跑。
随着他的动作,他只觉得门离他越来越近,生的希望就在眼前。
在他快要触及那门的时候,他好像是看到了活命的机会。
只可惜他显然是小看了赵衍一开始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劫命自然得一视同仁!怎可空手而归呢?
当这匪首的手触及到那门的时候,一根尖锐的金柱自其身前凸起,倾斜着直接从其喉咙肿穿过。
那一刻的剧痛已然是让他快失去意识,想要叫喊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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