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贺尴尬的笑了笑,这车什么都拉过,面粉、大米、食用油、各类调味品、鲜肉、冷冻肉、农药、化肥……
只要是现代有的东西,黄贺基本拉了个遍。
不多实验几次,怎么知道那些东西符合秦朝的水土?
“坐稳了,出发!”黄贺松开离合,一脚油门,武陵神车喷出一股黑烟,疾驰而去。
“这个老王啊,人也可怜,他老婆去世早,孩子也不管他,早年公司还没做的这么大,就跟着我了,他没有学历、也没有任何技能,所以就只好安排他做个保安。”
唐婉晴坐在副驾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黄贺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右手却不老实,越过了档把,开始在档把的右侧进行探索。
“老王应该感谢你啊,如果没有你,说不定他现在在捡垃圾、住天桥,要我说,你就是心太善良。”
唐婉晴不置可否,打开车窗,“我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他们想什么,需要什么我都知道,生活太苦了,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黄贺却有不同的看法。
一些底层的老百姓确实很苦,苦不堪言,他们没有机会深入的学习,也没有机会跳出自己的阶层,一辈子忙忙碌碌,却连有钱人的一顿饭钱都挣不到。
他们就像是石头地下的蚯蚓,默默的耕耘土地,吃一些土壤里的微生物、细菌,一辈子没有见过太阳。
当见到太阳的那一刻,或许是他们被当作诱饵,挂在了鱼钩上。
黄贺指了指副驾驶的储物箱,“想抽烟吗?自己拿。”
唐婉晴拉开抽屉,里面满满当当的对着华子,而且是散装的。
“你们男人抽的烟味太顶,我不喜欢。”唐婉晴说着从坤包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啪嗒——点火,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充斥着车厢。
唐婉晴抽了一口,然后把烟塞进了黄贺的嘴里。
“呼——吸——”黄贺吐出一口烟圈,“你们女人的烟太淡,感觉跟吃水果一样。”
黄贺还从未抽过这种女士香烟,细细长长的,别有一番风味。
“对了,说起来,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找我喝酒?”唐婉晴好奇的打量着黄贺,黑暗中,对面的车灯在黄贺的脸上闪过,惊鸿一瞥。
黄贺想了想,还是不敢把自己跟张文静的事情说给她听。
唐婉晴是成熟、是女强人、是成功的女企业家,可并不代表她是一个大度的女人,尤其是在感情方面,没有女人希望自己的恋人,跟自己相爱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
或许古代能实现三妻四妾,但那也是在特定的环境下。
普通人能有个妻子就不错了,而真正的优秀资源,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就算是妻子同意丈夫纳妾,也不过是因为古代生育风险太大,需要找个人来分担。
“呃——就是想你了,想跟你谈谈心、喝喝酒。”黄贺强压心头的惆怅。
“切,不说就算了,我还不爱听呢。”唐婉晴揶揄道,“就怕某人等会酒后吐真言,抱着我哭的稀里哗啦的。”
黄贺只想大醉一场,然后找个小窝抚慰受伤的心灵。
“你就最硬吧,等会还不知道是谁哭的稀里哗啦的。”黄贺冷冷的说道。
“来就来,谁怕谁?”唐婉晴毫不示弱,就像一只准备参战的斗鸡。
吱嘎——
武陵神车停在了一家名为“东区方”的酒吧门口,打开车门,酒吧守门员就过来了,“对不起先生,门口不允许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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