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福,好好看着小姐。要是小姐冻着了,饿着了,我可找你算账。”曲商向已经上楼的曲福喊道。
“是,老爷。老爷放心!”曲福隔墙回话。
李女须也没闲着,已经知道静秋这丫头偷学了他的忽送符咒,自己在阁楼周围弄起结界,让她传送不走。
“静秋!”曲萦蝶见静秋被抬进来。
“小姐,我没事儿。皮肉受点苦而已。”静秋笑着说道。
“你还笑,看着我都心疼。”曲萦蝶马上对曲福说道,“福叔叔,你放我们出去吧!”
“哎,小姐,老爷的命令,谁敢违抗?”曲福对身后两个丫环说道:“把小姐的琴拿进来。”
“还好没有没收我们的琴。”静秋倒是乐观。
“老爷说,你们在这阁楼上,弹琴解闷,那儿也别去,饿了冻了喊福叔叔就是。”曲福说完下去。
“你们跟我来。”楼下的曲商也不上来看一眼,带着沱羽公子和李女须来到一间密室。
“沱羽公子,那新的国相?”
“大人放心,田千秋已经被我风川剑刺伤,中了我的风川剑毒。李女须用忽送符咒传送到了这西边的大山之中,只要剑毒发作,必死无疑。”沱羽公子说道。
“为何不杀死后传送而去?”曲商问道。
“大人,死人无法传送?”李女须说道。
“不过这茫茫西山,死了也没人能找到。”曲商很满意。“又不在我赵国地界,即使找到田千秋的尸骨,也和我们没啥关系。”
“还是大人英明,让主翁扮成田千秋的模样,这样万无一失。”沱羽公子说道。
“我在广陵数十年,听说过这千面鬼的名号,善于易容。没想到,他看一眼那田千秋,几下妆容打扮,就跟那田千秋一模一样。”李女须也是赞叹。
“对了,李使者。以后你们都去相府,我会到那里和你们会和。以后你们扮成国相的侍卫,新国相,新侍卫,你们这两副生面孔,别人就不会怀疑。”曲商说道。
“是,大人,大人考虑周全。”二人回答道。
“大人,太子府那边?”沱羽公子问道。
“太子府的事,你们不用操心。我另有人相助,现在太子昏迷,赵王已经被迷惑。只要进展顺利,我们就可以随时让皇帝下诏给赵王,废了赵太子,把年幼的淖姬那三岁的孩子立为太子。哈哈!”曲商越说越得意。
“赵国太子不是赵王说了算吗?为什么还要皇帝下诏?”李女须虽然在广陵宫呆过,但是对于大汉的政策不是很明白。
“只是大汉国策,在颁布推恩令以后,地方诸侯国太子世子必须要皇帝同意。”曲商给李女须解释道。
“那样以后整个赵国还不是我们说了算!”沱羽公子欣喜若狂。
“嗯?我们?”曲商反问沱羽公子。
“是您,大人。是您一个人说了算。”沱羽公子见自己说错话,马上改后。
“哈哈哈哈!”曲商仰头大笑。
“恭喜大人!”二人此时才知道,眼前的曲商,颇有野心智谋,也不敢仗着自己的本事狂妄,二人开始变得有礼节起来。
“李使者,明日与我进宫。见识见识你的同行如何?”曲商说道。
“谨听曲大人驱使。”李女须说道。
话说刘横与隆渊隆恬回到丛台宫太子府,见到自己义父赵太子刘丹昏迷在榻。便匆匆喊了声“义父?”
“横儿,你可算回来了。”太子府楚月抹着泪珠儿。
“月娘,义父这是怎么了?”刘横问道。
“我也不知道你义父是怎么了。昨日他去给父王请安,回来后说头有些疼,躺在榻上昏沉沉的睡去,谁知道这一睡就没醒过来。”
“太医来过没有?”
“来过了,说不出什么病来。是说中邪了,和太子的父王去年的情况很相似,他们无能为力,说淖姬有个方子可以一试。”
“中邪?淖姬?大王去年的确有过一次中邪,也是昏迷好几天。”刘横想起来去年确有其事。
“横儿,曲内史一直在朝堂上,和你义父不和。听你义父说内史府来了几个怪人,其中一个会巫术。会不会是他们在捣鬼?”
“极有可能,在昭余九泽我见过那女巫会使用一种将人传送而走的法术。这几日宫内可有怪事发生?”刘横问道。
楚月想了一下:“没有啊?”
“但是去年曲商府上没有什么怪人,太医说义父和大王情况一样,我想应该不是他们。不过一路上听内史府丫环静秋说他们老爷最近在密谋什么坏事。不行,我得去问问那个曲商,是不是他干的!”
刘横正要出去,被楚月拦住,说道:“横儿,不要胡来。如果真是他们对太子不利,肯定早有预谋,最好静观其变。”
“可是义父他……”
“淖姬驾到!”刘横正要说话,被外面太子府总管田坎的一声高呼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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