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虽然只是个服侍皇帝的宦官,到时候一定会帮帮他的外甥。”淖姬踌躇满志。
“敢问淖姬如何让这刘丹中计?”曲商问道。
“一抹红!”淖姬说道。
李女须插了一句:“我听说这种蛊,施蛊者必须亲自与中蛊者有肌肤之亲,蛊才能被激活,难道…….”
“哎,为了我的幽儿,我牺牲一点又有什么。只是我一个淖姬,地位底下,且宫中女子,不足以撼动刘丹的太子之位。”淖姬说道。
“对了,太子不是还有两个妹妹吗?何不将这两个郡主也先引入太子府中。然后淖姬再激活蛊虫,让刘丹兽性大发,他们的妹妹估计难逃。”曲商说道。
“这个办法好是好,只是如何才能让两个郡主都到太子府中呢?”淖姬问道。
李女须见此情况,眼珠一转,说道:“淖师姐,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淖姬正为此发愁,见李女须有意献策,也想听听。
“曲大人有一女儿,和一个叫静秋的丫头,二人不但姿色绝美,而且都善抚琴。刚才搅得你心神不宁的琴声就是她们所弹奏。不如让小姐和静秋去太子府做客。然后淖姬叫上郡主们来赏琴,郡主们自然不会推托。”李女须真是厉害,真是一箭双雕,她心想这样子曲萦蝶和静秋也难逃太子“一抹红”蛊发作的兽性,可以让她们身败名裂,到时候这云雷嫌弃,没有琴声相助,云雷魔劫威力小一些,就不那么惧怕了。
“不行,不行。小女才刚刚十五,静秋这丫头也才十四岁。万一那太子发起兽性,静秋这个丫头倒是无所谓,可惜了我的女儿。”曲商说道。
“曲大人,我淖姬自己都能用牺牲色相,你牺牲一下你的女儿又有何妨?”今夜本来就被这琴声弄得烦躁不安,也是想借此机会,毁了她们。
曲商顿时一脸茫然,又无可奈何,自己非要不答应,自己和淖姬的那些苟且之事,成了别人的把柄。
“听说曲大人又藏酒,我这里有瓶苦雨淫毒。”淖姬拿出来一个小瓶,“明天夜里,还要劳烦曲大人先将此物倒入你的好酒之中,借新国相之名,把酒送入太子府便可。你就等着听好消息就行了。”
曲商无奈接下瓶子,淖姬变身魅魃,又从窗户飞回丛台宫。
“没想到,这淖姬与这魅魃之魔融为一体。”李女须看着淖姬飞去的身影。
“李使者,你真是好厉害啊。”曲商坐下叹气。“就这样将我女儿送入虎口。”
此时李女须已经困住云雷,又帮那董偃恢复了躯体,至于曲商她觉得已经用处不大了,根本没有考虑他的感受。“曲大人,彼此彼此。对了,挖出那小子了,有劳曲大人到相国府通知我一声。”说完离开了曲商的房间。
“哎!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我真是妄读孔子之书,没想到被人反咬了这一口。”曲商手里拿着这瓶“苦雨”,想扔在地上,一泄心头之恨。
“可是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曲商最后还是屈服于自己的权利欲望,只得听淖姬的安排,闷闷睡去。
第二天,曲商想到后院的沙土应该挖完,把李女须要的人给她。他虽然对李女须让曲萦蝶去太子的事儿,十分不满。但是都是一根藤上蚂蚱,不得不沆瀣一气,同流合污。不过心里想:“此时她身边有沱羽公子这样的剑客,又有了董偃给他撑腰。要是有机会,一定要亲手弄死她!”恨得牙齿咯咯直响。
不过刚到后院,发现这土堆还是那么大,进院的月门依然堵得死死的。一大帮家丁力夫都在回廊中呼呼大睡。
“曲福,曲福!”曲商大喊管家名字。
“老爷!”曲福赶过来。
“怎么回事?全都在偷懒吗?这堆土一点动静都没有!”曲商说道。
“老爷,他们挖了一夜,天都亮了,大伙累的不行了,才到这回廊睡着。”曲福答道。
“不可能,一定是在偷懒。”曲商抄起地上棍子就去打地上躺的横七竖八的人。“起来,都给我起来挖!”
曲商这一大叫,回廊中的几十个人都醒了,眼神疲惫,但是又惧怕曲商,全部都跪在地上求饶:“老爷,一个晚上没有停过。你不信去看见外面那片菜园子里,堆起来的土都有这堆土的三倍之多。但是这土像是会长一样,不管怎么挖,一点都没有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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