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杨贵太子殿下!”这杨贵月钱也不过三百钱,突然见太子赏给他好几吊钱,足足有差不多一万钱,高兴得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突然他发现自己说错了,马上低下头。
太子刘丹哪管你什么羊贵猪贵,说了声:“退下吧。”继续和淖姬妹妹们攀谈起来。
这杨贵一时激动,口无遮拦,心里有些发虚,要是让人发现他假扮国相府的人给太子送酒,岂不是犯了王法?出得太子府,慌不择路,东窜西走,竟然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杨贵!”云雷在他背后喊道。
“别杀我,我什么都没说!”杨贵吓得马上跪下,但是回头一看,是云雷,心里一下子就放松了许多,自铜鞮以来,俩人相处过一些日次,还算熟悉。“云公子,你怎么也在太子府?”
原来,云雷见李女须和沱羽公子用忽送符咒,劫持走曲萦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谁谁谁在布什么局。现在他只知道,静秋去了太子府中,刚才李女须也说要把曲萦蝶抓去太子府中,自己背上曲萦蝶的火雷琴,准备离开内史府。
他发现曲商和杨贵在说话。
“老爷,这些送去太子府的‘白波金酿’已经准备就绪。”杨贵说道。
云雷一听去太子府,刚好我不熟悉路,跟着杨贵吧。
“可惜了我的酒,内院中全是空坛子,这地窖中仅剩的这十二坛‘白波金酿’也要送人。”看来曲商真是个爱酒之人。
“老爷,你说还要给我什么‘药’加在酒中。”杨贵提醒曲商。
“这个!”曲商从袖中摸出一小瓶药水,递过去,杨贵在手里的时候,云雷用长桑神目看得清清楚楚,小瓶子上写着“苦雨”二字。
“苦雨!是什么药?”云雷当然不知道。
杨贵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封酒坛,每个坛子都加一点,不过这酒就开一丁点,云雷都闻到,真的是奇香无比。
“真是好酒啊,主人!”渚山也仍不住说了一句。
云雷一直跟踪杨贵,快进宫的时候,云雷躲在马车底下。杨贵出示腰牌,门卫也没多说,就进来了。进入太子府后,云雷悄悄躲到一片花园之中去。顺着花园一直走,他想先躲到一个柴房中去,先观察一下,熟悉路径,然后用渚山遁地,直接遁过去。
没想到一进柴房,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田伯伯!”
“云雷兄弟!”田千秋也十分惊讶。
“你怎么在柴房?”
“我假扮成樵夫,是太子妃收留我在这里,劈柴烧火。”
“这样更好!”云雷觉得太子府中安全,田千秋躲在这里也很好。不过田千秋身上的毒没有彻底解除,还得想办法帮他彻底去除这风川剑毒才是。
“田伯伯,你现在这里,我出去打探一下。”云雷说道。
“云兄弟小心,这太子府守卫森严,三步一守卫,五步一士兵的。”
“好的。”云雷说完,走出柴房来,刚走出来,就遇到杨贵慌张乱窜,正好他送完酒,便叫住他想问个明白。
“杨贵!你进来。”云雷把杨贵又领进柴房。
不过杨贵见到田千秋后,马上跪下:“相国!你怎么也在这儿!”
这一喊反而让田千秋和云雷面面相觑,田千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我是相国?”
这一问把杨贵问懵了,只得有什么说什么:“相国大人,贵人忘事,我几乎每天都要到府上去,那天不见您一面。你现在虽然穿着粗布衣裳,也难盖住你相国的贵气啊!”
“你是说,现在有一个人,和我一模一样,在冒充相国?”田千秋此时算是明白了,“好你个曲内史,找个人来冒充我。”
“田伯伯,你说曲内史怎么会在这么短时间找到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云雷问道。
“问的好!并非他找了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一定是有易容术的高手假扮成了老夫而已!”田千秋说道。
“易容术?”云雷问道。
“你是广陵人,可曾听说过千面剥皮鬼?”田千秋问道。
“人屠五鬼老大董堰!”云雷当然知道仇人的名字,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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