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崽,烟崽你把嘴张开,爷找到了好东西,烟崽!”
迷茫恍惚之中,洛梵烟好像听到了白雕着急的呼喊声。
随后,她感觉到一个鸡爪子正在掰自己的嘴,一个很臭的东西,被白雕给塞了进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吞咽了,白雕大概也发现了这一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跳上了洛梵烟的胸口。
好一顿折腾之后,嘴里那个庞臭的玩意儿还是卡在洛梵烟的口中。
白雕看到了桌上的茶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跳上去取来,又到外面不知道什么地方装了一杯水。
回来再次扒开了洛梵烟的嘴倒了下去。
嘴里的东西遇水即化,水顺着她的咽喉缓缓渗了下去。
白雕见状,一屁股坐在了洛梵烟面前,长长地舒了口气:“爷是真没想到,他们说毒杀就毒杀。
烟崽,你受苦了啊!”
“昨晚你生下死胎之后,那个男人就不许人救你,想让你自然死亡。”
“你没死成,他今天又纵容他老娘院子里的恶奴来灌毒,实在是太可怕了!”
……
耳畔是白雕叽哩哇啦的自言自语,洛梵烟缓缓地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
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洛梵烟缓过一口气,慢慢地支撑着身子从地上坐了起来。
“烟崽?你醒啦?”白雕兴奋地嗷了一嗓子。
洛梵烟费力地喘了几口气,随后道:“灯在哪儿?这也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
白雕没说话。
洛梵烟这才察觉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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