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说,小世子生下来便夭折的事情,王府隐瞒了下来?”
“听齐太医的话是这样的,就是不知道谢今弦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洛梵烟深吸了一口气:“熙王殿下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目的性,他一定是想要用孩子,做更大的事!”
“小姐,您别多想了,太医方才说您得好生休息,养好身子才是大事。”
孙嬷嬷看着洛梵烟,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此时,谢今弦书房。
一个穿着兜帽的人双手捧着一个朱红色的漆盒,站在房中道:“此女并无什么非同寻常之处。”
“为何本王无事?”谢今弦站在书桌前,双手背在身后,声音冷淡问道。
“或许,是因为王爷已经开始好转了。”无忧说完,拉掉兜帽,“王爷可是不信无忧?”
“并无此意。”
谢今弦说完,转过身,看着无忧:“本王要再试一次。”
“王爷何必拿自己去冒险?”
无忧不赞同他的想法:“即便她有什么不同之处,可她是洛远定之女,难道王爷忘记了谢家枉死的忠魂了吗?”
听了这话,谢今弦定定地看着无忧。
许久之后,他缓缓开口:“依你看,该如何?”
“洛梵烟必须死!”
无忧的语气充满了杀意:“无忧的易容术,足够让我们的人李代桃僵,彻底取而代之!”
说完,他打开了漆盒,里面躺着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
就仿佛,是从洛梵烟的脸上剥下来那么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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