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顶绿帽子是戴在他的脑壳上的,没有人会不希望摘掉自己脑门上的绿帽子吧。”
听了白雕的话,洛梵烟摇了摇头:“不行,谢今弦狗得很。
我感觉他不是很在乎名声这种东西,不然也不会被骂废王这么多年,还无动于衷了。
这个人,脸皮极厚,和普通人不一样,是蔫儿着坏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也出不去王府,想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啊。”
白雕索性摆烂一样地摊开在洛梵烟的被子上肚皮朝天了。
“小姐,您还没睡吗?”
就在洛梵烟和白雕说话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豆蔻的声音。
随后,房门被推开,她端着一盏如豆油灯走了进来。
洛梵烟虽然看不见,但是反应速度极快,一把就薅起了白雕塞进了被子里。
豆蔻走了进来,看到洛梵烟坐在床上,心里不由得一酸。
她家小姐一定是在想念小世子了,呜呜呜,小姐好可怜啊……
“小姐是做梦了吗?怎么坐在床上呀?”
豆蔻来到了床前,将油灯放下后,轻轻握住了洛梵烟的手。
此时,被子下面的白雕忽然咕咕了几声。
“爷想起来一件事,那几只夜猫跟爷说过,你家这个小丫头在你怀孕三个月左右的时间,亲自滑了一个也是三个月左右的胎儿,就埋在荒院下头!”
“咦,哪里来的鸡叫声?”豆蔻听到动静,赶紧左右看了看。
洛梵烟一把握紧了她的手,道:“豆蔻,你的处子之身,是什么时候没的?”
一听这话,豆蔻瞬间脸色煞白,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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