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洛梵烟有些心虚了起来。
她没有跟白雕说自己强行御兽的事情。
“算啦,这几天爷不在,你过得很难,爷不问了。”
说着,白雕翻身起来,叨着洛梵烟躺下。
等洛梵烟睡着之后,白雕缓缓抬起了鸡头,悄咪咪地从窗户翻了出去。
后院,蛇窝外。
“所以,我家烟崽那天被逼到强行御兽?”
大蛇点点头:“当时她就七窍流血了,从那时候开始就又看不见了。”
听了这话,白雕气得原地转了几圈,随后竟然拍着翅膀飞了起来,眨眼功夫就从围墙飞了出去。
小蛇看着白雕消失在视线里,“哇”了一声:“哥,鸡真的会飞欸!”
丰语在刑堂领罚,行刑之人就是丰岚。
看着满头大汗的丰语,丰岚不由得叹了口气:“无忧的身份特殊,我们平日里都得注意着分寸,你倒好,还帮他做起了事情。
王爷是还没有过问你都帮无忧做了什么,但是不代表王爷不想知道。”
听了这话,丰语艰难地抬头看了丰岚一眼,摇头道:“我不能说,但是我没有背叛王爷……”
“我只是出于手足之情提醒你一声,至于说不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说完,丰岚把手中的鞭子挂了起来:“明日继续,你休息吧。”
刑堂的门关上,内室一片寂静,丰语挂在刑架上,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忽而一阵风擦着丰语的头顶刮了过去。
仿佛锋利的刀刃,削掉了他的头皮,瞬间将他疼得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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