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你方才的话,是承认付言才夜里去了你的院子,对吗?”
一旁已经退出了战局中央的谢兰语,忽然柔声开口,还拉着洛梵烟的手,一副柔弱并且痛心疾首的模样:“你方才还让我为你做保,可你……可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样了?”洛梵烟疑惑地面对着谢兰语:“我都说了,我是根据现有线索提出合理质疑。
那晚上付言才到底进没进过我的院子,兰语难道你也知道不成?”
不知道是不是谢兰语的错觉,她总觉得,洛梵烟最后这句问句,是陈述的语气。
“嫂嫂说的是哪里话,分明是你自己方才这般说的,又赖我做什么……”
到底是做贼心虚,谢兰语一下就慌了起来。
“你瞧你怕什么,手心都出冷汗了。”
洛梵烟装模作样地擦了擦谢兰语的手心:“我只是提出合理的质疑,你们觉得不对,可以反驳我。
再说了,你们如果不心虚的话,为什么不让我的孩子生下来,还想弄死我呢?”
说着,洛梵烟叹了口气,又装模作样地哽咽了起来:“我可怜的孩子啊……王爷竟然想让他死在我的腹中,还希望我一尸两命……
还好我命硬活了下来,否则前两天便不能拿出十万两……”
“洛梵烟!”
谢今弦快被她活生生气死了!
开口闭口十万两八万两的,她就不能别提银子的事情吗?
“在呢。”洛梵烟哭哭啼啼地应声:“王爷不让说便不说了,虽然十万两只拿走了八万两,可……”
“你给我闭嘴!”
谢今弦终于忍不下去,一个健步冲上前来,用力拉着洛梵烟狠狠一拽……
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洛梵烟出了刑堂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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