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付忠自己也愣住了:“这么多?”
“付管家,只怕付言才在外头的日子不好过啊。”
洛梵烟笑眯眯地说着,手指在桌子上的敲击声就没有停歇过:“听你的描述,付言才应该是个从小到大,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学子。
两千多两银子,即便是阔绰地供应学子们的日常花销,也足够花上两年多。
而他四月底出走,走的时候身上还带了银子,短短三个月又跟家中要了这么多,你就没想过别的可能性吗?”
“什么?”付忠已经被洛梵烟说得心底发毛了。
“付言才离开之前身上受了伤,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伤应该不轻,或许危及性命。
他跟家里要了这么多银子,只能是花在买药上。
否则我想不出,一个饱读圣贤书,出门在外尽力低调的优秀年轻人,是怎么花这么多的。”
洛梵烟不动声色地一直在给付忠心里暗示,反复让他去揣测付言才在外的处境,为的就是打开他的心里防线,让他彻底放弃警惕。
“况且,那位无忧公子让丰语去找付言才的事,是我亲耳听到的。
而丰语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找到半点付言才的消息,谁也不知道。
付管家,王府在京城即便是垫底,那也是世家大族。
虽然本王妃不知道无忧公子到底是何身份,但能让丰语为他做事,想来在王府的身份也不一般。
眼下付言才孤身一人,想要对抗王府,如蚍蜉撼树,简直是,不自量力!”
说完,洛梵烟换了个姿势,整个人慵懒又随意地稳稳坐在那里,手指继续轻敲着:“付管家想要付言才活命,可不能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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