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语,是我不对,我没有被你利用,我刚刚是故意这么说,让你愧疚的!”
无忧着急忙慌地解释着,门内却只有谢兰语的哭声。
不远处,白雕得意地用鸡头撞了一下洛梵烟:“看吧,爷没有说错,这女人真的狠,你可玩儿不过她!”
“不是,这个无忧是不是脑残啊?”洛梵烟震惊不已:“他没有脑子的吗?”
“爱情令人盲目,你这种母胎单身的感情白痴,能懂就怪咯。”
白雕说着,用鸡头蹭了蹭洛梵烟,似乎是在安慰她。
小佛堂那边戏码,最后由谢兰语哭了一会儿之后,哀求无忧不要逼迫她而结束。
无忧最后还是妥协了。
离开之前,他拖着被自己伤了的大腿,去打湿了衣摆回来,把地上的血迹擦了个干干净净。
“烟崽,跟上这个蠢货!”白雕用鸡头撞了撞洛梵烟的下巴。
洛梵烟一愣:“跟上他干嘛?不是找密道吗?”
“你忘了那些野猫说过的了吗?丰岚跟蠢货说过,他不能出现在人前,进出只能走密道!”
白雕急得差点儿都发出了鸡叫。
听了这话,洛梵烟也不犹豫,立刻抱着白雕跟了上去。
只是临走前,她有些意犹未尽地回头看了好几次小佛堂。
谢兰语太会了。
她好想让谢兰语开个直播,让她每天看狗血剧啊……
一路上,无忧都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出了静琼院的小佛堂,他在花园小径的秋千架旁边坐了很久。
洛梵烟抱着白雕悄悄地蹲在暗处,仿佛两个变态尾随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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