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弦冷冷地打断了洛梵烟的信口开河。
听了这话,洛梵烟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我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能看见了,就想着出门走走。
没想到半路上看到无忧鬼鬼祟祟的,我也就跟了过来。
然后我就撞见了……”
她简单地将谢兰语刚刚和无忧之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后一脸气愤道:“兰语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他居然当着人家的面自残!
还好当时兰语也吓坏了不敢开门,否则肯定又要发烧!
我不放心无忧会不会去而复返,所以才悄悄地跟在他后面,想看着他回去了才放心。”
说的都是事实,但穿插着一些能将人的观点带歪的个人感受,不动声色地茶言茶语了一番。
听了洛梵烟的话,谢今弦皱起的眉头逐渐平了下来。
那张脸恢复了平日里冷冷淡淡的样子:“所以,无忧的伤是自己弄的?”
“是啊,我亲眼所见!”
洛梵烟说得异常认真:“肯定是佛祖希望我目睹无忧威胁兰语的一面,所以我才忽然复明,还鬼使神差地出现在了这里!”
听了这话,谢今弦“啧”了一声,提起了手里的白雕:“那这只鸡是哪里来的?”
“它自己往我怀里飞来的啊!”
洛梵烟理直气壮:“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我刚到这里,它就飞到我怀里来了!”
“哦。”谢今弦点了点头:“原来是静琼院的东西。”
洛梵烟&白雕:[?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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