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梵烟!”
谢今弦挨了一枕头,又亲耳听到洛梵烟粗鄙的骂声,当即也是怒火中烧:“别给脸不要脸!”
“哼,谢今弦,你长这么大是不是没人教过你换位思考?”
洛梵烟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死死地盯着他:“否则你怎么会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你闹够了没有!”
谢今弦拧着眉头看着她赤着踩在青砖上的脚:“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洛梵烟几乎被他这两句话给气笑了。
她双手叉腰,站在那里看着谢今弦:“既然你亲自问了,那我就把话跟你挑明了说清楚!
希望你能牢牢地记住,不要再在那里自以为是,不知所谓!”
“你要说什么?”谢今弦拧着眉头,本能地不想听她接下来的话。
可面对着那双冒着熊熊怒火的眼眸,他莫名感觉到,如果不听的话,后果会更糟糕。
“第一,我承认,洛梵烟从前对你的确喜欢得不可自拔。
但是自打生产那夜之后,我对你已经是万念俱灰,丝毫不在意!”
说着,洛梵烟莫名感到心口又是空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离她而去。
一旁的白雕看得清楚,那是原主残留下的怨气。
“第二,与你的这桩婚事,若非圣旨赐婚,和离等同抗旨,是要牵连家人的死罪。
我便是去一层皮,出家当姑子,也不会再继续!”
听了这话,谢今弦的眼眸愈发深沉。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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