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洛恩骁虽然咬牙,但是却当真是反驳不上来。
当初为了逼她把腹中孽种除掉,宰相府把陪嫁的下人们都撤了回来。
结果她却送来书信,大肆痛骂父母双亲,更是扬言不再当洛家的女儿。
后来他们这几个做哥哥的也没少去王府探望,可哪一次不是被拒之门外。
父亲身为当朝宰相,却被自己的小女儿丢尽了脸面。
最后还是柳姨娘提议说吓唬一下洛梵烟,宰相府这才故意放出要把她逐出家门的消息。
结果,洛梵烟不仅没有认错,送回来的家书里心心念念的都是她陪嫁的那些钱财金银。
气得母亲当即下令,她的陪嫁若非本人手信与印信,决不可轻易支取,还派人去告知孙嬷嬷,让孙嬷嬷收了她的印信。
自那之后,洛梵烟与家中再无来往,直到今日。
“可是烟烟刚刚说了,她生产当日险些被害得一尸两命,还说谢老夫人让人给她灌了蟾蜍汤……”
“洛恩骁,”洛恩文打断了他的话,“她自小就喜欢夸大其词,你并非半点不知。
况且,若是她真的如此,眼下距离她生产之日不过才十余天,她又是怎么下得了床的?
蟾蜍汤最次也能令人双目失明,你看她不是好端端的吗?”
说完,洛恩文叹了口气,再次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大哥知道你最疼四妹妹,但是她屡教不改,满嘴谎言,合该吃些苦头。
若是宰相府一直都为她善后,无条件满足她的要求,我们这个家,迟早要被她拖垮。
你别忘了,她死活要嫁的不是普通的高门贵子。
而是当今陛下倾尽全朝之力,都在防备的谢今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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