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鸡,”洛恩文深吸一口气,道:“我曾见过!”
“梦里?”洛恩瀚疑惑。
洛恩文摇头:“我听娘说,烟烟昏迷时突发高热,当时情况紧急,刘太医都束手无策。
但那只黑鸡不知从何处破窗而入,旋即烟烟的高热就褪了下去。
此后好几日,但凡我去看烟烟,便能见到那只黑鸡蹲在床头或者附近。
除了它自己偶尔离开之外,旁人赶都赶不走。”
说完,洛恩文看了一眼还没有醒来的洛梵烟,面色复杂道:“若非如此,那碧色青果,我也不敢拿给你吃。”
听了这话,洛恩瀚抿了抿嘴唇。
到底还是忍不住,嘟哝道:“烟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这些哥哥?”
“昨日我去查了烟烟的嫁妆庄子,管事的告诉我,不久前,有王府的人拿着烟烟的手信和印信,前后共取走了五十万两银票。”
洛恩文话音才落,洛恩瀚就气得一拍桌子:“这熙王府还要不要脸,竟然花用女方的嫁妆!”
“二弟稍安勿躁。”洛恩文给他递了杯水道:“现在想来,烟烟当初不在意宰相府,也是另有隐情,她或许是知道了王府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此做,是为了不让宰相府牵扯其中。”
听了这话,洛恩瀚心疼地看了一眼那边的洛梵烟。
许久后,他叹了口气,眼眶微红:“大哥,告诉父亲吧,我们洛家的女儿不能被这么磋磨!”
“你当父亲完全不知?”
洛恩文无奈攥紧了拳头:“烟烟回府那日在菡萏院花厅,当着三弟和父亲的面,说自己在王府九死一生,你可知父亲当时说了什么?”
“什么?他不会不信吧?”洛恩瀚咬紧了后槽牙,已经开始生气了。
洛恩文缓缓点了点头:“不仅不信,还告诉三弟,烟烟如那熙王所言,是失心疯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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