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自己的左腿。
上面的刀口层层叠叠,因为天气炎热,又得不到妥善的处理,已经开始化脓肿胀了。
谢兰语低垂着眼眸,将那一丝厌恶和反感尽数遮去,急切道:“伤口好严重,怎么会弄成这样?”
“王爷赐下的惩罚,没有要了我的性命,已经是开恩了。”
无忧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满足:“兰小姐不用担心,无忧习武,身子好,过几日便会痊愈的!”
“这样不行,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说着,谢兰语从腰间扯下了手绢展开,小心翼翼地朝着无忧的腿上裹去。
一般情况下,无忧是会拒绝的,谢兰语的动作很慢,也是在等着无忧的拒绝。
只是一直到她的手帕裹上了小腿,被伤口浸湿,无忧都没有开口。
谢兰语只能硬着头皮,当真是给无忧把腿上潦草地包了一层。
打好结后,谢兰语率先站了起来,局促不安地捏着自己的手。
密室里的昏暗的光线,藏起了她脸上险些藏不住的厌恶和反感。
“对不起呀无忧,我不通医理,所以只能这么给你包一下了。”
谢兰语的语气听起来,伤心又愧疚。
“兰小姐能亲自为我包扎伤口,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无忧满足地叹了口气,语气里都是雀跃和开心。
随后,他撑着地板站了起来,环顾了一番密室内:“洛梵烟就在祭坛上……人呢?”
闻言,谢兰语脸色大变:“祭坛?是你说过那个羁绊仪式的祭坛吗?她怎么会在祭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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