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那么多女人,整天勾心斗角,谁还看不出来谁在打什么小九九。
谢兰语哭着摇头:“我本只是王府义女,知宜姑姑若是坚持如此,我只能被赶出府去了!”
越说,谢兰语越是伤心。
虽然知宜不吃这一套,但是那些安王府的护卫还是吃的。
他们都知道自家主子护着这位佛兰县主,当下也有几个人腾出空来,过来厉声道:“知宜姑姑,你岂能对县主这般无礼?”
“县主摔倒了,我这是在搀扶她呢。”知宜睁着眼睛说瞎话,随后便狠狠地捏着谢兰语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
还贴心地用力为她拍打身上的尘土,一边拍一边真情实感道:“县主怎么弄得这般狼狈?
这可是安王殿下送的华服,弄脏了都没法洗,难道县主要穿这么一身去揽月殿念平安经吗?
那可是殿前失仪的大罪呀!”
听了这话,谢兰语咬牙道:“知宜姑姑你轻些,弄疼我了。”
她的手腕都快被知宜捏断了啊!
“婢子知错,婢子做惯了粗活没有伺候过县主这么精致的人儿,所以没有控制自己的手劲,还请佛兰县主不要打我!”
知宜立刻跪下,声音颤抖,带着十分的恐惧:“婢子……婢子再也不敢了,求县主饶命啊!”
说着,她就开始哭。
哭得一旁的护卫都愣住了。
谢兰语狠狠地咬着后槽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知宜姑姑说的哪里话呢,本县主怎么会打你?”
知宜跟听不见一样,大声求饶:“婢子知错,婢子知错,婢子不想跟竹夏一样被打死,求县主饶命啊!”
话音才落,所有人就眼睁睁看着谢兰语露出了狰狞之色:“谁告诉了你竹夏的事!是不是洛梵烟那个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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