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个问题,元帝也来了精神。
而付言才则细细思量了一番,随后才看向洛梵烟:“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
洛梵烟反问:“虽然我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那天晚上欺凌的是我的侍女,在水房与你一同醒来的也是我的侍女。
事后她怀上了你的孩子,怕被人知道,自己偷偷落了胎。
付言才,从头到尾你连本王妃的手指都没有碰过!”
“这不可能!”付言才惊诧地瞪大了眼睛:“我虽然中了药,可我分明记得那晚就是你这张脸,你脸上的黑斑,我记忆深刻!”
听了这话,洛梵烟转身朝着元帝跪下:“臣妇那晚并没有见过付言才,而付言才中了药,真正欺凌的是臣妇的侍女,求陛下圣断!”
元帝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洛梵烟,细细思量着什么。
许久后,他缓缓道:“付言才,你为何不去永水县赴任?”
话音落,付言才陡然瞪大了眼睛,艰难地从地上撑起了自己。
在看到元帝的那一瞬间,他红着眼眶哀嚎了一声:“陛下!臣终于见到陛下了!求陛下做主!有人要杀臣啊!”
“何人要杀你?”元帝丝毫不意外一般,如是问道。
付言才整个人匍匐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是宰相府的人,宰相府的人要杀了臣!
臣当时得知熙王妃竟然怀孕了之后便惴惴不安,没想到不多时便被宰相府的人追杀了!
都是熙王妃告的状,是熙王妃想杀了臣灭口!臣那晚就是与熙王妃发生的关系!绝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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