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城的街巷四通八达,非是京城本地人难以尽数知晓。
周伯通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带着李稷二人在胡同街巷中钻来钻去,却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到。
郭靖忍不住道:“老顽童,你到底知不知道金轮国师往哪里去了,如果知道,请尽快带我们去, 如若不知,我们自调集人马搜查,十万火急啊!”
周伯通摸着脑袋嘿嘿两声,有些心虚的说:“这……我确实看着他往这边来的,但是后来往哪去了……我就不知道了……”
“你……!”
郭靖气的一甩衣袖,转身便走。
李稷看看周伯通,摇了摇头,转身不知去了哪里。
这时神武军的兵士已在四周, 李稷吩咐他们,先将这一片大街围住,务让人走脱,然后慢慢搜寻。
郭靖身子立于房檐之上,威严的目光扫视四周,他叹了口气,“只怕是在做无用功呐!”
这一片范围内都是达官显贵,周伯通的啸声已将他们惊醒,此刻神武军动作又非常之大,自然有下人家丁出来问询发生了何事,一时间闹哄哄成一团。
即便神武军再严密,这其中也不知有多少疏漏。
“唉……”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金轮国师不与周伯通缠斗,转身进入黑暗中,转过一个街道提起被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的达斯巴,转眼远去。
此次他入京乃是受人所邀, 并许以极为厚重的报酬,否则北唐京城这样的龙潭虎穴, 他是活够了才主动来送死。
不过,方才被老顽童撞破了行迹,心下微憾,出师未捷身先死,今晚是做不成事了,便动身去往“雇主”那里。
他提着达斯巴,脚下疾动,转眼过了两条街。
突然,金轮国师裸露在外的皮肤微感刺痛,他脚步一顿,身子骤然平移出去三尺。
下一刻,“嗤”的一声,一道剑气悄无声息的划过他方才的位置,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剑痕。
“噗通”,达斯巴被扔到地上,拍拍屁股自觉站在金轮国师身后。
嗡嗡两声,金轮国师双手各持金轮、银轮,冷声道:“不知何方神圣,还请现身一见!”
“不敢不敢,在金轮国师面前岂敢妄自尊大。”
一个略显清冷的声音在前方街角处响起, 接着脚步声起,走出一个瘦削中年人,面色和善,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金轮国师的目光落在他右手长剑之上,细细看去,只觉双眼刺疼,蓦然一惊,暗道一声,好厉害的剑道高手,从前竟未见过,不知是敌是友。
他面上不动声色道:“阁下是什么意思,为何无缘无故偷袭?”
对方笑道:“方才闻听脚步声,以为是有宵小行苟且之事,没想到是国师,还是多多见谅。”
他这话中暗讽金轮是宵小,可金轮国师甚少履足中原,汉语说起来尚且费力,更遑论能听懂内里的意思,他的“苦心”,不过是鸡同鸭讲。
金轮国师知道对方实力高深,一旦交手必定声势浩大,到时候引来李稷等人,那可就糟糕了,因此不欲与对方交手,暂且放过方才偷袭之事,说道:
“这样的话,那咱们河水不犯井水,就此别过。”
“别忙!”
眼见金轮国师要走,剑客忙把他叫住,笑道:“国师难得来一趟,我怎好不尽地主之谊,不如与我饮杯茶再走?”
金轮国师陡然冷了下来:“如果我说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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