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巧?”
鲁智深闻言哈哈大笑一声道:“洒家也不是佛门中人啊,只是因为失手打死了人,只得隐入佛门罢了!”
小桥边上,两个光头越看越顺眼,武松拎起包袱,一把搂住鲁智深的肩膀。
“不打不相识,咱俩也算有缘,以后有咱一口吃的,就不会少了你的,走,先找个地儿喝一顿。
俺在家的时候,哥哥管的严,师傅也不让俺喝酒,现在出来了,咱也尝尝一醉方休的滋味!”
武松虽然很高大,但距离大和尚鲁智深还是差了半截,两人边说边笑,一同过桥找到一处小酒馆,坐下后相谈甚欢。
“兄弟,你这意思,你师父是东方不败?你家大哥是最近江湖上流传的哪位前辈高人?”
鲁智深抱着个酒坛,两人喝酒连碗都没用,直接对坛吹。
“不对!”
武松摇了摇头,伸手抓了一大块牛肉塞进嘴里说道:“东方教主是我师傅不假,但我大哥是武植,你说的那个前辈是我的师爹。”
“师爹?”
鲁智深摸了摸光滑的脑门,这辈分让他有些没搞懂。
“算了,不跟你聊这个!”
武松摇了摇头问道:“大和尚看你行路匆匆,这是准备去哪里?”
路上他就看到大和尚鲁智深,也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走的非常着急,不然二人也不会因为谁先过桥,而起了争执。
“害!洒家前些日子失手打死了人,没了办法只能藏身相国寺中,奈何饮酒闹事,被方丈赶了出来。
天下之大无洒家容身之地,听闻水泊梁山上的宋公明,是个有义气的汉子。
洒家准备前去投奔,反正洒家现在背负着人命官司,若是被官差抓住,也难免是个死。
虽说梁山之上的好汉们,都是叛贼山匪,但最少能过几天逍遥日子。”
大和尚鲁智深,将自己的事情娓娓道来,听得武松一愣一愣的。
“不就是杀了人吗?不至于连个容身之地都没了吧?”
武松有些不解,上次拍卖会完毕之后,杏花镇的十里之外,那可是死了不少人的,官差连面都没敢露。
武松当时还跑去观摩,毕竟从小到大也没见过人是怎么杀的,过去学习一下。
“杀人事小,可洒家得罪的是高求,他下令追拿洒家,虽然最近听说这高太尉被人一刀剁了脑袋,但那命令还是在的,洒家准备先去梁山躲躲。
诶,兄弟,你这是准备去哪里?”
大和尚鲁智深,发下空空如也的酒坛,示意店家多上些酒水,然后转头对着武松问道。
武松嘿嘿一笑道:“俺没啥事,就是走江湖呗,本身准备走到哪打到哪,可路过了几个门派,实在是看不过眼,俺就准备着找几个大门派去斗上一斗,不过今天遇到你这大和尚,俺武松陪你走上一遭梁山,也不是不可。
到时候你说的那宋公明,若真是义气当头,咱就呆上一段时间,若不是,俺就把他的头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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