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并两步的走到谢北月跟前,翻手就要给谢北月一巴掌。
扬在半空的手被谢北月紧紧钳住。
右手再出还是被谢北月钳住,上脚反被谢北月踢回去。
谢北月用力猛推白芸,要不是丫鬟在后面挡着,这一下肯定被谢北月推倒在地。
见状,人们纷纷来劝慰白芸,落下谢北月旁边孤立。
清晰的听见人群里有人说,别跟一只狗见识。
就算谢北月本人在这里,也没有半点说要小声避讳一点的意思。
巴结战功累累的将军府,欺负一个连皇上都摇头的驸马女,两者一对比,小声避讳什么呢?
“不管怎么说,你推白小姐就是你不对,你道歉!”
一个人这么说,一群人跟着起哄,“对,道歉!”
“长公府都这么没理的吗?”
“家教,不是说谁都有的。”
“一个庶女,还不懂规矩,真的丢了长公府脸。”
“白小姐跟这种计较什么呢,不过是泥沟的烂泥巴。”
谢北月看着一群人只觉得好笑的慌。
但是嘴长在别人身上,跟这群人理论只能拉夸自己。
转身,继续欣赏金浪,只当那群人不存在。
谢北月往偏远的地方走,哪里没人哪里走。
没人的地方有个人。
沉醉在花里,笑着有蝴蝶在舞。
霞红的厚重披风也挡不住姑娘原来骨子里由内而外散发的灵动。
金步摇轻灵的在发髻上叮铃脆响,一袭黑发柔顺的披在后面。
白玉细腻的肌肤透着小姑娘的红润,额前的花在她脸上美的不像话。
红润的唇,让人有邪恶的念头。
她轻嗅花香,举止里是夺人眼球的清丽。
她起身,她欢快的在空地上跳跃,她玩闹也像是舞。
脚步跃起,丁玲环佩。
她笑,谢北月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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