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刚在回雁楼上与令狐冲来了一场坐斗,结果输了,被逼着要拜小尼姑仪琳为师。
这是他与令狐冲比斗的赌注。
被挤兑得没办法的田伯光,只好对着仪琳道:“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就杀了你!”
然后,便狼狈离开。
可他才刚刚走到楼下,就发现了正赶着马车的任盈盈。
虽然任盈盈戴着面纱,但穿着华丽,身姿窈窕,而且眉眼间也看得出来是个美人胚子。
如此一来,瞬间让田伯光起了色心,手上还沾着令狐冲的血,却不管不顾的一甩头,似乎是想耍帅。
“姑娘如此美貌,却被人拿来作赶车的活计,怕是也不受人重视,不如跟了在下如何?”
田伯光?!!!
对于这个采花大盗,任盈盈自然是有所耳闻,但这种偷鸡摸狗一般的角色,怎么也够不到她这个层次。
别看田伯光实力不错,打得令狐冲狼狈不堪,但面对实力不输五岳掌门的日月神教圣姑,也只能靠着万里独行逃命。
现在,他却敢直言调戏,简直是取死之道!
不过,任盈盈怒归怒,却没有立即发作,反倒是看向了马车内,声音清冷:“公子,有人挡道。”
“听到了,田伯光嘛。”
慵懒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那完全不在意的语气,瞬间激怒了田伯光。
本就受了气的万里独行,此时哪里容许一个带着美貌女子赶车的纨绔子挑衅?
“知道是你大爷我,还不赶紧从马车上滚下来,然后把你家侍女送矛本大爷,或许本大爷还能放你一条活路!”
话虽如此,可田伯光已经打定主意。
就算马车里的人将那蒙面侍女送给他,他也一定要弄死这个家伙。
临江的酒楼三层。
令狐冲中了数刀,正在地上放着血,一旁的小尼姑正在那里抹着眼泪。
可听到楼下的动静,忍不住看了过去,“令狐大哥……”
“我现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令狐冲苦笑不已,能救一个仪琳已经是田伯光守信,否则,他今天就算是死在这儿,估计也就多带一个仪琳陪葬。
不远处,一位老者却是神色大变,喃喃道:“圣、圣姑?她怎么成了别人的车夫?”
此人正是曲洋。
当令狐冲面对田伯光时,他还能看戏,可现在任盈盈出现,还被田伯光调戏,这种事他可不能忍。
哪怕他很清楚,田伯光根本不是任盈盈的对手。
可他现在有求于任盈盈,自然要下去卖个好,至少先把这次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挺过去。
可他刚要起身,却满脸震惊的站立当场:“吸、吸功大法?!”
楼下。
原本还在叫嚣的田伯光,三个呼吸前就如同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般,身不由己的飞进了马车内。
三个呼吸后的现在,则是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被丢了出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个号称万里独行的采花大盗已经废了,全身内力尽失、丹田被毁,身上却一丝伤痕都没有。
能够造成这种效果的,目前可知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前任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的吸功大法。
能够让任盈盈驾车,还会疑似吸功大法,难道是任我行重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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