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正儿八经地一生为师终生为父的。
加上两家住在一个四合院里,所以平日里,贾家和易忠海的关系自然走的比较近,贾张氏自信,今天这事儿易忠海一定会偏向自己家,她心里已经琢磨着要跟傻柱要多少钱了。
正如贾张氏所想,清楚知道她为人的易忠海虽然一听就知道她话里的水分肯定不少,但却没有深究的打算,反而是脑子里念头流转,已经开始想着该怎么把她的说法坐实了。
作为八级钳工的易忠海,在厂里那是老资格,就连厂长见了都得给几分面子,在四合院里更不用说了,作为一大爷,多年来积累下来的声望不是摆着看的。
可是有一点却时常让他焦虑不已。
那就是眼看自己和一大妈都五十多了,却无儿无女。
没有后代,就是人们口中的绝户,这是他最大的遗憾。
但他也知道自己和一大妈年纪大了,想要孩子是不可能了。
赶巧,三年前贾东旭父亲出事儿了。
贾东旭顶班进了轧钢厂后,他便通过自己的关系,让厂里将贾东旭分到了自己所在的车间,更是收了他当徒弟。
做这一切,可不就是为了让贾东旭给他养老,等他和一大妈百年之后,也能有个捧灵摔瓦的人。
今天这事儿,要是没有这么多人在场,说不得他就能仗着自己在远离的威望,强压着傻柱将事情认下,掏钱了事。
可现在这么多人都在,他总不能一上来就偏帮贾家,让人背后说闲话,影响他的声望。
因此,他并没着急说话,反而是看向何雨柱,开口道:“傻柱,贾张氏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相信大家心里都有谱,她说的话哪能信吗?”
何雨柱自然不傻,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先是否定了贾张氏的说法,然后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末了还不忘争取周围吃瓜群众的支持,向他们问道:“你们说,我都看在秦淮茹可怜的份上,同意出医药费了,这贾张氏还得寸进尺,让我赔偿,这世上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果然,他话音一落,吃瓜群众们,便开始嘀咕了起来。
“听傻柱这一说,贾张氏确实有些过分了。”
“这院子里谁不知道贾张氏的为人,无理还要搅三分,现在这事儿确实和傻柱有点关系,可不是要趁机撒泼耍赖,从他身上挤出血来?”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这院子里的大事小事儿,易忠海那是门儿清。
对于何雨柱眼馋秦淮茹的事情,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闻言就知道何雨柱说的应该是真的,可他总不能让自己的徒弟吃亏不是。
于是,他心中念头一转,道:“事情的经过我们大概都知道了,可是现在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们也不知道该相信谁的,大家都刚下班,都先回家吃饭,吃完饭,我们开个全院大会来解决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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