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蓝笑笑:“没问题!”
这一大堆赤甲红有五抬筐,分摊点也顶多三抬筐,大水箱装下来也绰绰有余了。
几个人忙活一阵后,把这堆赤甲红一扫而光了。
鱼贩子们纷纷散去了,陈凡也跟张蓝一起收拾收拾车子。
没被大鱼贩子买走的各类海鲜就继续堆在码头上,一些散户蹲在那里挑选。
回去的路上,再路过大坡时,陈凡说:“要不要试试?”
“试就试!”
“这回有水有海鲜,可不一样哦。”
大铁箱子有盖子,也有透气的管子。
走在大坡上就会晃荡的厉害,水也有可能溢出来。
车子刚在大坡上停下就感觉不一样。
车头似乎按不住了,随时都能翻过去似地。
第一把张蓝就溜坡儿了,大铁箱子在后面“咣咣”直响。
这大铁箱子并不是焊在车上的,而是铆钉铆上的。
虽然很结实,但怎么也会有点间隙。
又试了一次,还是失败了,张蓝额头都冒汗了。
“要不你来吧。”
“没事儿,大不了死几只螃蟹,继续!”
第三把张蓝终于成功了。
又试了几个大坡,都是一把过去的,这么一趟走下来,不论空载还是满载,张蓝基本都能应付坡起了。
张蓝在老鱼市只有两个柜台,平时用大摩托多装点就足够应付了,用130一下拉回来这么多该怎么消化呢?
陈凡当然知道,但他觉得张蓝更门儿清,所以也不动声色。
回到老鱼市后,张蓝先给其它运输能力比较差的柜台匀了些海鲜,又骑上摩托,给市内的几家酒楼送了些,剩下的就足够两个柜台卖了。
这就等于张蓝的海鲜生意开始向批发兼零售发展了。
……
眼下,蓝都药店也增加了不少批发的业务。
这主要是老范的功劳。
整个蓝城市只有两家药店,一个是国营的药材公司,一个就是蓝都药店了。
城市周边的县乡镇上的小药店、小诊所却比比皆是。
以前,这些小药店小诊所都从药材公司上货。
药材公司的药物、医疗器械价格贵不说,服务态度也不好。
蓝都药店渐渐有了知名度后,这些县乡镇的小药店、小诊所开始纷纷登门了。
这一块儿,老范可是轻车熟路。
当初他在乡镇计生服务站的时候,就经营过小药店、小诊所。
这回干自己的买卖了,他格外卖力。
在老范的张罗下,批发的生意越做越好,已经占到销售额的一半了。
“虽然利润没法跟零售比,不过比较省事儿。”
陈凡翻看着账本,老范在一旁说。
“嗯,服务成本不高。”
陈波却撇撇嘴说:“这些农村人可矫情了。昨天有个家伙都买完了走出老远了,又转回来,说药盒破了,非要换。”
陈凡问:“你给换了吗?”
“当然换了。”
老范直摇头:“开了这个头可不好,农村人比城里人心眼儿多,再说药品不是别的……”
“没错,买的时候就让他看好,出店概不负责。”
随着批发生意的增多,药店的仓储再次吃紧了。
药店开业以来,药柜里、以及办公室里储存不下的药品都放到陈锋新房的偏厦子里了。
这会儿已经有点装不下了。
“嗯,我对面大屋子还能放一些。”陈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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