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都是范德比尔特的朋友,他们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哈哈大笑。
伊丽莎白有些无奈地向梁耀表示歉意:“对不起,梁先生,我父亲就是这样的人,参加纽约上流社会的聚会也是这样子的,管不住自己的手和嘴。”
“嘴?”
梁耀有些吃惊,范德比尔特未免也太过奔放了吧?!这厮不会喝上头了直接强吻人家女主人?
他已经在考虑一会儿是不是让男仆负责上菜。
“往人家崭新的波斯地毯上吐痰、吐烟草汁。”伊丽莎白撇了撇嘴,打开了她的话闸,“由于我父亲的无礼举动,露易丝姐姐结婚的时候,很少有社会名流来婚礼现场祝福,父亲因此大为光火,觉得很没面子。”
梁耀笑了笑回应道:“事情或许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上流社会讨厌一个人,理由往往有很多。”
梁耀看向餐桌上的众人,发现他压根没必要为他们准备餐具,除了露易丝和克拉克用餐比较规矩之外。范德比尔特和他的那些伙计们都是直接上手抓菜。
或许这才是属于范德比尔特的圈子。
“希望您不要见怪,他们就是这副模样,我目前也不欢迎这些叔叔们到我家聚会。”
说着伊丽莎白拿着刀叉好奇地指着一个瓦罐问梁耀道,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食物。
“这个怎么吃?”
梁耀用汤匙给伊丽莎白从佛跳墙里盛了一些汤和几块海参鲍鱼。
“梁先生,我在尼加瓜拉的时候就听到很多关于您的传闻,只是不知道这些传闻是否属实。”
梁耀刚刚将碗放在伊丽莎白面前,耳边便传来克拉克不怀好意的声音。
他在听涛园里找到过一些布兰南的信件,其中就有几封是和克拉克的通信,两人在信中商谈一些商业合作事宜。
他猜想克拉克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对他不怀好意。
“克拉克先生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就是。”
“听说您杀了布兰南先生,还有他的很多手下,您就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吗?还是觉得加利福尼亚将会一直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地方?”
伊丽莎白觉得姐夫的问题有些过分了正要开口制止姐夫,范德比尔特却率先开口了。
虽然他喝了很多酒,但他的意识还是十分清醒的,厉声斥责克拉克。
“克拉克,请注意你的言行。”
“既然克拉克先生如此好奇,那我现在就告诉克拉克先生,合众国的法律将照耀在合众国的每一寸领土上。”梁耀站了起来,回答了克拉克的问题。
“布兰南和他的手下持枪闯入了我的住宅,为了我人身安全和财产,我不得不拿起武器自卫,弗莱格警长当时也在场。我想法律不会惩处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否则将失去它应有的正义和权威。
不知克拉克先生在面对这种情况时会作何选择?”
克拉克刁难梁耀不成,反而吃了瘪,他哑口无言,默不作声地低头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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