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几次欲起身告辞,都被太后视而不见,既然如此,那我就在这困了。
朦胧之间,楚牧感觉身上有些发凉,毕竟刚过清明,还未到真正温暖的时节。而片刻之后他又感觉一阵暖意,脸上浮出满足的微笑。
不对,谁在我身上上下其手?
楚牧猛地睁开眼,和紫露四目相望,顿时两个年龄相仿的男女赶紧扭过头,不是假装咳嗽就是低头清嗓子。
楚牧这才发现身上多了一张白色薄毯子,摸起来毛质顺滑,想来必是上等毛皮所制成。
刚才紫露发现皇帝坐在那卷缩着身体,知道他可能有些冷了,便请示太后。西门言君看了一眼也没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紫露赶紧拿来一张毯子给楚牧盖上,可皮毛光滑总往下掉,便伸手将毯子揶了揶,哪知楚牧这就醒了。
上次那晚两人并肩作战,紫露本就对楚牧出手相助甚至为自己挡下顾斩那两指心存感激,心中颇有好感。这一下又与俊朗天子对视,让她顷刻间面红耳赤。
别看她深居宫闱城府不浅,又有武艺在身动起手来也是泼辣,可骨子里她毕竟还是个小女子。
楚牧自然感受到了两人只见那股微妙的气息,可还没来得及多想,就瞧见了太后托着下巴正在凝视自己。
每次看到这个女人的脸,无论自己在什么情境当中,总能被拉回现实。
“太后在看什么?”西门言君看了半天,看的楚牧很不自在,忍不住问道。
“人说相由心生,我便想瞧瞧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西门不疾不徐的说道。
“我不过一乡野之人,运交华盖才……”楚牧还没说完又被西门打断,对此他甚至都有些习惯了。
“运交华盖?一个没读几天书的乡野之人,可不会说出这种词来!”太后冷冷的说道。
“嗯,这个词我之前是听老祭酒说过的,所以记下了!”楚牧赶紧解释道。
“老祭酒说你是个奇人,过去我并未在意,现在看来,你确实很奇怪!在国子监待了几天,你一天课都没上,只顾着去青楼。这才刚入宫听说沐浴都要宫女回避,还张罗着找书看。你确实很奇怪!”西门言君说着眉头不经意的微微挑起。
楚牧一听就知道李正已经跟他主子汇报过自己的事了,果然是太后派来的卧底,还是个明卧!
“我只是觉得当了皇帝了,得多读点书免得以后闹出笑话!”
太后拿手指摩挲着自己娇嫩的脸颊,缓缓道:“你跟我之前调查的完全不一样。”
楚牧眼睛一瞪,你还调查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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