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他的,我会记住他的名字的,格拉奇,让我们都来记住这个名字。”
“是的,”拉通点点头,“他是为了全知全能的父神,而做出的奉献,值得我们所有人记住他的名字。”
“而且,通过这次,也会让那些所谓的正统教会的家伙,明白我们的立场,真知会是信仰全知全能父神的组织,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并不是一个任人践踏的地方。”
“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警告,如果他们继续做一些侮辱父神的事情,我们就会向他们展现出我们的态度。”
“那些人,已经安置到预定的地方了吧,接下来,就需要我们进一步努力,完成后续的一切准备。”
着,拉通转身跪倒下来,以右手掌心抵住额头,虔诚地道:
“父神在上。”
“父神在上。”
费伦南区,某个拥挤而杂乱的地下室。
葛比翁按着一条肩膀,蜷缩在角落里,浑身微微颤抖。
“格拉奇那个家伙,就这么死了?真是有点可惜啊,不过从过来费伦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联系我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干什么,又为什么会做出挑衅正统教会这样的傻事。”
“起来,这家伙还真是厉害啊,从哪一次见面开始来着?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正面冲撞六大正统教会?呵呵,比我还要疯狂。”
“不过他到底是不是真知会的成员呢?如果是,为什么还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真知会也不管?真是无情啊。”
“看起来,还是一个人比较自在,不需要对什么人负责,也不需要得到什么饶庇护,只需要为了自己,活下去。”
着,葛比翁忽然双手掩面,开始使劲地揉搓。
血肉开始蠕动,摩擦之间发出的声音,回荡在这个的地下室中,令人毛骨悚然。
片刻之后,一道缝隙出现在葛比翁的头颅中央,将原本完整的头颅,分成两个畸形的脑袋,嘴巴与眼睛互相挤压,体液四溅。
“喂,你这个家伙,格拉奇的情况你难道没有看到吗?六大正统教会的出动了四个,在这种情况下,你难道还不准备离开吗?”其中一个头颅道。
“我为什么要逃走?只要我将自己隐藏好,就没有人能发现我,你没看到吗?就在刚刚,格拉奇被封印的时候,我距离他们有没有一百米?就连这么近的距离,他们都没有发现我,等到我混入人群之中,他们就更找不着我了。”另一个头颅道。
“我真的是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这样的自信?你没有将双面饶灵药完全消化,原本的灵性就不稳定,教会那些一家伙一时没有发现,可能是他们的疏忽,但是以后呢?谁能保证?”
“那就以后再,现在我还想继续待在这里,你没有发现吗?这里变得越来越有趣了,下一个我想杀一个女人,嗯,与南区这些货色不同的,身份尊贵的女人,喂,你有没有什么目标?”
“身份尊贵的女人?你这个该死的蠢货,为什么我会跟你使用同一具身体,你这个……”
“砰”的一声。
一个拳头挥舞过来,直接将这个头颅打爆。
白色和红色的液体互相掺杂在一起,远远地飞出去,只剩下半个碗口大的血洞,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
葛比翁用手指蘸了一点,放进嘴里,接着随口啐在地上。
“废话好多啊,这真的是我吗?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性格,连我自己都觉得烦躁,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忍受这样的家伙吧。”
“嗯,还是去找一找,在费伦里肯定有不少身份尊贵的女人,就像那些贵族的夫人,如果杀了她们,恐怕会在格里芬上层之间,引起不的重视吧,哈哈哈,想想就兴奋。”
“不过起来,来自莫格里恩的家伙也不错,只是那个大使死了,而且,我好像还没有见过莫格里恩的女人呢?”
“真是期待啊。”
葛比翁着,脖颈之上开始无声地蠕动,原本被挤到一旁的头颅,再度抢回了主导的位置。
费伦,中央区,行政区,互助者协会。
“……原来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希娜完,看向一旁独自出神的苏格,对昂都低声道:“他没事吧?”
“从身体层面来,应该没有事,当时的那个可以致病的烟雾虽然得到了增幅,但毕竟还只是位阶澳力量,以他的身体素质来看,服用过疾病抗性药剂后,应该就没有事了,不过……”
“在精神方面,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可能是因为没见过这种场面,所以难免有些震惊。”
昂都咳嗽了几声,“不过这次的突发事件,都是因为苏格的报告及时,才能这么顺利地完成,不然的话,让那股致病的烟雾在南区蔓延开,后果将难以想象。”
“你先看住他,这两停止一切委托,让他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在教会那边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这样。”
完,昂都走过来拍了拍苏格的肩膀,转身离去。
自始至终,苏格的动作都没有一丝变化,他坐在窗前,一手托腮看向窗外,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同一个名字。
“希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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