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婆你闺女就是个不知检点的贱种,都和我儿订亲,还他娘的叫野汉子搞大肚子,我儿不当冤大头给野汉子养杂种,赶紧叫那个小贱蹄子滚出来把亲事退了,否则别怪我拉你闺女去见官!”
“咳咳,你个老虔婆子满嘴喷粪,我闺女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给你埋汰,你贪了我家多少好处搁这嘎达诬蔑我闺女名声,长张嘴不说人话!”
刘婆被王翠花的破口大骂,气得双腿发抖,脸憋成酱紫色,好悬一口气没上来。
她就算拼了老命也不容恶人说她闺女半句不是。
她反手就将手里满盆的冷水泼在王翠花身上。
王翠花没料到病秧子来这一出,被冷水从头浇到脚浇个透心凉,大夏天的都在那打摆子,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张明站在她娘身旁红着脸骂了刘婆子一句,好在他闪得快没被这冷水殃及到。
“乡野妇人泼冷水也想得出来,粗鄙太过粗鄙!”
“我呸,你个狼心狗肺的黑心玩意,我闺女咋就瞎眼看上你,不就是考中个秀才得瑟啥,想当初供你上学的钱还是我家出的,这会考中就不认账来我家诬蔑我闺女,咳咳咳……”
刘婆有咳喘的老毛病,一口气说完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
王翠花面露阴狠趁着刘婆子咳喘之际,过去一把揪住刘婆子的头发使劲拽着,另一只手勒住刘婆子的脖子狠劲拖着,报泼冷水之仇。
屋里三个孩子听到动静出门就看到奶奶被王翠花勒着脖子,憋红一张脸气不顺,三个孩子吓坏了。
“我奶都快叫你勒没气了,快放开我奶,你个坏婆子”
七岁的大丫猛冲过去咬住王翠花的手脖子,王翠花手上一疼松开了刘婆子,刘婆子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王翠花手脖处钻心的疼,低头一看一排血牙印气得抬起一脚狠狠踢在大丫肚子上。
“死丫头片子,属狗的咬人咋这么疼”
王翠花不解气抬脚还要再踹一脚被秀才儿子拉住“差不多得了,闹出人命对我名声不好,娘还是办正事要紧”
二宝机灵看这情况不对,偷摸的溜走去地里找他爹回来。
小三宝刚满两岁,走路都打晃,他人小过去也是挨欺负,小奶团眼珠子一转跑屋里去找姑姑去。
大叔住东屋,前段时间腿被人打伤废了,躺在床榻上连地都下不去,就只能找软包子姑姑。
“瓜瓜醒醒,别睡睡,呜呜……”
木棉是被小奶娃的哭声给惊醒的,她缓缓睁开眼睛,入眼是一间四处露风的土房,土房由于长久失修的缘故往地上掉土渣。
举目望去连个像样的家具也没有,这也太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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