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你的衣裳拿来了,换上我扶你去外面走走"木棉压低嗓音说着。
楚怀瑾抬手放下手中的琉璃杯,举手投足间都是与生俱来的尊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这身份非富即贵。
他抬眼扫过木礼胳膊上挂着绯红色锦袍,眉头微蹙“太艳了,不穿”
“为啥不穿?不穿你挂在衣柜里干嘛呢!留着看?不就是红色嘛,很配你啊!你气质冷绝,穿暖色调不正好综合吗?”木棉一双水眸亮亮的,极有兴致的劝着。
“聒噪,不穿”楚怀瑾冷声拒绝。
他一言难尽的看了眼木礼,娘们唧唧的不像个爷们。
柜里的衣袍都是暗卫准备的,他也就挑一些颜色深沉的颜色穿穿,压根不去穿那些颜色亮丽的服饰。
木棉也是会看脸色的,再多说恐怕三爷会生气,她乖乖的折回去换了件玄青色锦袍拿过来。她过去俯身将三爷从椅子上扶起来。
她偷瞄着楚怀瑾惨白的脸色,俊美无暇的神颜中带着几分病态的美,虚弱的叫人忍不住去怜惜,脑海里顿时显现出一个词汇来,病美人!
楚怀瑾起身之后双臂平伸,很不客气的冷声开口“更衣”。
木棉无语的瞪了眼楚怀瑾,不过他这副与生俱来的傲娇样,竟怪可爱的,和之前见他冷冰冰的模样有几分不同。多了些烟火气。
看在他是好看的病美人份上,木棉抬手亲自为他更衣,她第一次伺候男人做这种事情,俩人的距离近的快贴到一处了,闻到他身上独有的龙涎香,还有几分紧张,小心脏砰砰跳着。
这一紧张就有些手忙脚乱。葱白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楚怀瑾的身体上,如同电流划过,俩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暧昧。
木棉笨拙的把袍子给他穿好,垂眸将黑色的金丝宽腰带扣在他的腰上,切身体会到他的腰是属于典型的公狗腰,腰窄结实有弹性。
就是她的手法上有些生疏,半天也系不上腰带,小脸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急得,红红的。心里埋怨着男人的腰带复杂难系。
楚怀瑾瞧着木礼红扑扑的小脸,覆在他腰间的手又嫩又软,他眉头紧皱,放在双腿两侧的手紧握成拳头,极力隐忍着恼人的燥意。
该死,一个大男人皮肤这么白嫩,要命,他实在不想承认对木礼这个男人也有了感觉。
一定是木礼和他小妹太像了,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看到木礼他就会不受控制的想到木棉那个软糯的小丫头。
他空荡荡的心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惦念一个人的滋味!
木棉总算是把腰间锦带给楚怀瑾系好了,扶着他出了屋。
院子很大同样也很精致,三进三出的院子倒像是一座贵人的府邸,原本该是菜地的地方改成了假山凉亭,木棉扶着三爷过去凉亭里坐着。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就很舒服,木棉坐在楚怀瑾对面,有侍卫很有眼力见端了两碗冰碗,冰碗里放着十几种切好的水果块,苹果,梨子,葡萄,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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